下,豈有完土?人,還能在嗎?”話音未落,王根生眼尖,一槍指向遠方,一名日本兵,憑藉不屈的意志蹣跚站起,手中槍依舊指向天空。兩聲槍響,終結了這份頑強。
王根生愣了片刻,隨即被身旁疾馳而過的老兵拍了拍肩,一抹笑意在戰火中綻放:“老王,謝了。”王根生回以一個不屑卻帶著默契的罵句:“謝你奶奶個腿兒。”兩人一笑泯恩仇,繼續在硝煙中穿梭,書寫著屬於他們的戰場傳奇。 王根生恍然大悟,自己被“搶人頭”了,立即持槍再度衝鋒。戰場上,日本兵稀疏,多數在震撼波的衝擊下昏迷不醒,零星清醒者勉強反擊,卻如同螳螂擋車,瞬間被突擊隊無情擊潰。
李雲龍,身著防彈裝備,手握大刀,疾馳如電,超越新隊員,緊隨老隊員步伐,直奔前線。他原想手刃幾敵,讓大刀飲血,卻發現視野所及,露頭的小鬼子皆成AK-47下的亡魂,無一能成其刀下鬼。“這群小子,搶人頭比過年殺豬還積極!”他憤然吐沫,高舉大刀,向戰友們宣告:“山崎那老賊,給我留著,我要親手活剮了他!”
“團長,鬼子捱了炮轟,所剩無幾,山崎說不定也完蛋了。”孫德勝飛馳而過,聽聞李雲龍的豪言,隨口應和。騎兵連棄馬疾行,速度驚人,竟超越了步兵,奈何戰場上鬼影寥寥,馬刀無用武之地,連具屍體都難尋,氣得孫德勝恨不得喚醒死屍再戰,胸中鬱氣難平。
孔捷則如餓狼撲食,偶遇一甦醒的日軍,毫不留情,一刀斃命,總算讓大刀見了血,心滿意足。戰士們皆知,戰場上若無斬獲,實屬遺憾。
而山崎大隊長,依偎在死去的副官旁,閉目養神,偽裝成死屍,躲過了八路軍的視線,意外獲得喘息之機。他意識混沌,卻不知這片刻的寧靜,竟是死神暫時的遺忘。 心頭的迷霧交織成無數疑惑。
八路軍的彈藥庫究竟有多深?剛才的炮火轟鳴,規模堪比增援的炮兵團,即便八路手握重炮,彈藥供應怎會如此充裕?再者,那些機關槍的密集程度,也超乎想象。視野中,八路軍戰士如躍動的浪潮,手持造型獨特的輕機槍,子彈如雨點般傾瀉,無情地削減著他的兵力。
這些謎團,或許只能永遠塵封於歷史的塵埃之中。
曾幾何時,他信誓旦旦地向部下宣告,要實施那精妙絕倫的“中心開花”戰略——以他們步兵大隊為餌,誘敵深入,再借帝國陸軍之手佈下天羅地網,一舉殲滅八路精銳。然而,現實卻如此殘酷,一個完整的步兵大隊,轉瞬間灰飛煙滅,所有籌劃化為烏有。
山崎閉上眼,淚水與絕望交織,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敗了。但真正的勇士,勇於直面慘淡的人生。他掙扎著倚靠戰壕邊緣,用不甚流利的漢語發出質問:“貴軍之中,哪位是指揮官?”
兩名戰士正欲上前,眼中閃爍著復仇的火焰,卻意外聽見這突如其來的詢問,動作頓時僵住。
“團長!小日本山崎在這兒呢!”兩人的呼喊瞬間吸引了正在戰場穿梭的李雲龍。
“你就是山崎?”李雲龍審視著眼前的敵人,如同鑑賞一件藝術品,從山崎的肩章胸章中辨識出對方的身份。
山崎緊握戰刀,語氣中帶著不甘:“我是山崎少佐,你,便是八路軍的指揮官?”
李雲龍威嚴地俯視:“正是,我乃獨立團團長李雲龍。你若肯降,我可饒你一命。”這既是勝利者的輕蔑一笑,也是八路軍寬以待俘原則的體現。畢竟,在這片戰場上,並非所有日本士兵都拒絕成為俘虜的可能。
在烽火連天的戰場上,流傳著一個隱秘的計謀——以聲勢浩大的宣傳為刃,直擊日軍的心理防線,卻遺憾地發現,日本高層軍官中,尚無一人願向和平伸出橄欖枝。
山崎大隊長,手握天皇御賜的指揮刀,指尖因緊握而泛白,情緒失控間,母語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