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傳令軍官湊近耳畔,以密語相告:“山崎少佐不幸殉國,所率步兵大隊全軍覆沒。”此言一出,山本一木的目光中滿是不可置信,直至確認對方並無戲言,他才猛然驚醒。
總結之事,瞬間被拋諸腦後,他匆匆跨上摩托,風馳電掣般奔向太原司令部。路上,疑惑如潮水般湧來:山崎少佐與其麾下八百勇士,怎會一夜之間消失無蹤?八路軍何時擁有了如此驚人的戰鬥力?
他轉向傳令官,語氣中帶著急迫:“何時得知此噩耗?是否收到了山崎的訣別電文?”傳令官,這訊息界的快馬,深知自己責任重大,他答道:“非也,長官。直至片刻前,我們還在接收山崎少佐的電報,言及已擊退八路軍五次進攻,正請求增援以實施合圍。未曾想,轉眼間便是噩耗傳來。”
山本一木心中波濤洶湧,八路軍的實力何時悄然蛻變至此?他迫切想知道,這一切究竟是何時開始失控的。 山本一木的眉頭緊鎖成川,當空中支援姍姍來遲,那片原本喧囂的戰場卻已化為虛無,步兵大隊如晨霧般消散無蹤。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的疑惑如同野草般瘋長。山崎少佐的形象在腦海中掠過,那個雖有傲骨卻也不乏策略的身影,怎會輕易讓勝利的天平翻轉?
一股念頭悄然浮現——或許,是山崎察覺到了危機四伏,決定孤注一擲,實施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突圍?而通訊的靜默,是否只是因那無線電在硝煙中靜默了聲音?這樣的假設,並非空穴來風,早有人低聲議論,只是此刻更顯真切。
傳令官的報告如同冷水澆頭,八路軍的主動撤離,如同一場精心佈置的迷霧,其背後隱藏的真相令人心悸。司令部內,智囊們不約而同地指向了一個殘酷的事實:山崎步兵大隊,或已折戟沉沙,無需再阻我軍步伐。
山本一木的心中燃起了一團不滅的好奇之火,八路軍究竟是如何在轉瞬之間,編織出這樣一張令人生畏的天羅地網?這謎團,猶如暗夜中的星辰,雖遙不可及,卻引人無限遐想。
直到他踏入司令官莜冢義男的領地,一紙飛行員親筆勾勒的戰場素描,緩緩展開於眼前。字裡行間,透露出的資訊震撼人心:“戰場狼藉,彈坑斑駁,宛若重炮洗禮後的廢墟。”這一刻,山本一木恍然大悟,為何司令官急召他歸。
記憶的閘門轟然洞開,回想起自己特戰隊曾遭受的重炮噩夢,那份報告如同石沉大海,未激起絲毫波瀾。那時,誰人能信,一支被戲稱為“叫花子”的軍隊,竟能藏有如此重器?這簡直比太監開後宮還要荒誕不經,引來的不僅是嘲諷,更是信任危機的暗流湧動。
而今,這份報告如同鋒利的匕首,刺破了那些流言蜚語的泡沫,卻也讓他揹負上了更多的質疑與壓力。作戰不利,竟被歸咎於不存在的敵人之手,這不僅是對自己能力的否定,更是對榮譽的玷汙。但山本一木深知,真相往往隱藏在最深的黑暗之中,等待著勇敢者去揭開。 近日,他彷彿被一股無形的風悄然推遠,成了眾人眼中的陌路人。但此刻,面對這份沉甸甸的報告,山本一木非但沒有沉淪於悲涼的漩渦,反而在心底泛起一抹戲謔的漣漪,幾乎要溢位唇邊化作幾聲暢快的笑。
“讓那些輕視我的目光,自行慚愧吧!”他心中暗自宣告。
莜冢義男以一抹深邃的寧靜注視著他,平和的語調中帶著一絲探尋:“山本君,請闡述你的見解。”
山本一木強壓下心頭的笑意,竭力維持面容的莊重,緩緩道來:“司令官,局勢已昭然若揭。八路軍彷彿從天而降,攜帶著重型炮團的力量。其火力之猛,足以震撼戰場,讓一切防禦顯得蒼白無力。
試想,山崎大隊猝不及防,於李家坡高地之上孤立無援,面對如此雷霆萬鈞的炮火洗禮,其結局早已註定——損失慘重,半數將士或將折戟沙場。八路軍能迅速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