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噴發的香檳,那一刻,蛇體內的秘密也隨之劇烈動盪。它的脊椎骨,那些平日裡靈活自如的關節,在突如其來的外力作用下,開始了一場無聲的叛亂,紛紛脫離了原本的軌道。脊椎間的空隙驟然增大,宛如一座橋樑在一場地震後斷裂,而貫穿其中的精髓——脊髓,這條生命之線,也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創。它本是連線蛇體各部分資訊的橋樑,此刻卻如斷線的風箏,無助地飄蕩,直至徹底失去了與身體的聯絡。
蛇屁股,一個在捕蛇圈子裡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手,對這一切心知肚明,儘管他從未深入研究過其中的科學原理,就像普通人享用罐頭時,不必關心它是如何在工廠裡被壓縮、密封的一樣。他的智慧來自於代代相傳的實踐經驗,以及那份對自然法則的敬畏。
此刻,他手中的望遠鏡無意間掃過一片營地,心中突然冒出一個頑皮的念頭:“嘿,迷龍那傢伙不是最怕蛇了嗎?我何不搞條‘驚喜’給他?”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彷彿已經看到了迷龍被嚇得魂飛魄散的樣子。
然而,就在他準備付諸行動時,不辣的望遠鏡卻揭示了一個更有趣的場景。迷龍,這個平日裡大大咧咧的漢子,此刻正像一隻溫順的大狗,圍著一個名叫上官戒慈的溫婉女子和她的小兒子雷寶兒團團轉。他手中的牛肉火鍋罐頭熱氣騰騰,彷彿是他內心熱情的象徵;而那塊遞向雷寶兒的巧克力,更像是他試圖開啟對方心扉的鑰匙。
“來來來,這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熱乎乎的,保證你吃了還想吃!”迷龍的眼神裡滿是溫柔,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這對母子。雷寶兒雖然年紀尚小,但那雙明亮的眼睛裡卻閃爍著懂事的光芒,他禮貌地說了聲“謝謝叔叔”,然後才小心翼翼地從媽媽手中接過巧克力,那份剋制和禮貌,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為之動容。
而上官戒慈,她面如寒霜,雖然言語間保持著禮貌的距離,但那份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姿態,卻讓迷龍的熱情顯得有些尷尬。她輕聲對雷寶兒說:“寶兒,快謝謝叔叔。”聲音裡既有對兒子的教導,也有對迷龍的一種微妙的拒絕。
這一幕,對蛇屁股來說,比任何蛇的舞蹈都要精彩。他放下望遠鏡,嘴角掛著意味深長的笑:“看來,迷龍這次是真的栽了。”在這個亂世之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和追求,而蛇屁股和迷龍,他們的命運,或許就像那條被輕輕一抖便失去生命的蛇一樣,充滿了不可預知和戲劇性。 在那個光怪陸離的戰爭陰霾下,上官戒慈的心中不禁泛起層層漣漪,疑惑如同迷霧般繚繞——難道是自己未曾捕捉到那份細膩的需求,就連一盒精心挑選的巧克力糖也無法觸動孩子純真的笑顏?她望向正匆匆邁向後勤車的迷龍背影,那背影在夕陽下拉長,帶著幾分堅決與溫情。
團座,那位看似粗獷實則心細如髮的將領,對他們的照顧如同春日暖陽,慷慨地贈予了一車滿載的甜蜜與驚喜。零食、糖塊,各式各樣的美味彷彿彩虹糖雨,灑落在他們簡陋的生活裡,或許,其中就藏著能點亮孩子眼眸的那一抹亮色。
迷龍離開後,車內陷入了短暫的沉寂,只有老頭子那略顯沙啞的聲音,如古木逢春般緩緩響起:“戒慈啊……”這一聲呼喚,似乎承載了太多未言說的理解與包容。
“公公。”上官戒慈輕聲回應,眉宇間藏著一絲難以名狀的複雜情緒。她知道,老頭子自換了舒適的座駕後,精神狀態好了許多,但也親眼目睹了迷龍對他們母子的諸多關照。在眾人擠作一團於顛簸的卡車之時,他們卻如同置身避風港,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安寧與優待。
“憑什麼呢?”老頭子心中亦有疑惑,他深知自家無權無勢,唯一能讓人浮想聯翩的,或許只有上官戒慈那幾分姿色,以及隨之而來的流言蜚語。但他很快搖了搖頭,用一種近乎於釋懷的語氣說道:“戒慈,是公公拖累了你。人生路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