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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
四個男孩把三個女孩擋在身後,警惕地望著此時宛如變態殺人狂的青年。
青年毫不在意的用手擦擦臉,轉身從拐角處拖出一個木框,吃力挪動。
吱呀——
木質的大門開啟,一個乾癟的老婆婆走出來:“誰啊?”
安沐連忙拉著白沫來到門前:“奶奶好,我們在網上看到了這家民宿,前兩天已經付了定金,今天過來玩。”
眾人清楚的看見,老婆婆渾濁的雙眼毫無神采,從而確定了她就是古屋的陳婆。
“是你們啊。”陳婆慢吞吞地讓開,有氣無力的聲音讓眾人皺眉,“進來吧,馬上就要下雨了。”
“陳婆,那位是?”安沐低聲詢問。
陳婆頓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驚喜地問道:“乖孫,你回來了?”
正彎腰檢視木框的青年聞言,慢慢抬頭,定定地注視著幾個年輕人輕聲說道:“是的,奶奶,我回來了。”
知道是陳婆的孫子,幾個年輕人鬆了一口氣,陽光男孩把自己的東西扔給同伴,過來幫助青年搬東西。
“你就是在網上釋出古屋訊息的亞伯吧,不好意思,我們太緊張了。”陽光男孩不好意思地笑笑,隨即他被木框中的東西吸引了注意力,“哇,這是什麼?”
‘亞伯’慢吞吞的跟在陽光男孩背後,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是用來招待客人的野味,還有一些本地出產的菌類。”
人家專門出去找野味招待他們,他們卻把人誤會成變態殺人狂,幾個年輕人不好意思的對視一眼,跟著‘亞伯’進入古屋。
將眾人引到客廳,陽光男孩提醒‘亞伯’:“我們可以自己探索,你去換身衣服吧,血跡黏在臉上一定不好受。”
同時,陽光男孩心中有些疑惑,刀上的血跡非常新鮮,為什麼‘亞伯’臉上和衣服上的血跡卻凝結成塊了呢?
其他人紛紛點頭,催促‘亞伯’去換衣服。
‘亞伯’一頓,垂眸望著衣服上的血跡,臉上閃過絲絲的不情願,可是望著眾人關切的神情,他微微眯眼,笑意在眼底蔓延。
沒關係,這裡還有很多很多的溫暖。
“咔——”
格森確定這段沒問題宣佈收工,眾人歡呼一聲大喊導演英明。
晏陽這段時間對於七澤這個角色越來越得心應手了,導致拍攝正在逐漸加快,不出意外,再過十天他就能離開劇組了。
鏡頭下的林德和生活中完全是兩個人,導演喊咔之後他就繼續惡狠狠的對晏陽怒目而視,大有撲上去找揍的意思。
“導演,馬上就要下雨了,我們怎麼辦?”
格森擺擺手毫不在意即將而來的傾盆大雨:“不是帶了帳篷?今天就住在這裡好了,明天還能早點開工呢。”
“那伙食怎麼辦?”總不能讓陳姨頂著暴雨進山給他們送飯吧?
“有營養液,喝兩口就行了。”格森無情說道。
臥槽!周扒皮!
幾個年輕人敢怒不敢言,只能在腹誹導演摳門。
晏陽他們的帳篷搭在二樓,女孩子在他們隔壁,儘管有後勤將房間打掃一遍,但眾人還是覺得空氣中充滿著灰塵,每次呼吸都是一種折磨。
“你看什麼?”林德沒事找事,指著晏陽鄙視說道,“這種時候還要挑?一看就沒喝過營養液。”
晏陽正翻來覆去檢視營養液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聽到林德的指責下意識的握拳。
為了證明自己對晏陽的鄙視,林德咬開一包營養液開始往嘴裡倒。
“拍攝就是這樣,有時候條件艱苦不由得我們選擇,如果你受不了,我勸你趁早回家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