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吟的手被沈澗流牽引著,順從地在胸膛遊移。
他忍不住閉上眼,睫毛顫顫。
然而下一瞬,他沒有注意,許吟的手好似不經意地動了動,粉嫩的指甲便往下而去,一不小心劃傷了他腰腹的肌膚。
在肌理分明,線條優美的腰腹處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這個位置……
似疼,似癢。
沈澗流蹙著眉輕「嘶」了一聲,他驀地睜開眼。
分明沒有飲酒,玉白容顏上,卻染著如同落霞,如同胭脂般的粉色,撩人而性感。
他喉嚨緊著,垂眸一看,便見那玉指又似乎稀里糊塗地闖著,按壓上了腹部劃傷的傷口。
沈澗流的喉間又忍不住發出一聲享受的呻吟。
他握緊了面前之人的手,眸光重新落到許吟身上,有幾分懷疑。
但女子那雙明亮而靈動的眸子仍舊恍惚。
他不自覺微微鬆了口氣。
本來是沒想要這樣的,只不過,他太想要師尊碰碰他了。
他也想碰一碰她。
雖說他知道還有更舒服的事情可以做。
不過,不是現在,也不是在這裡。
「師尊?」,他輕聲喚。
面前的女子幾不可見地頓了頓,然後抬頭望向他。
沈澗流的語氣柔軟討好,直白卻令人難以拒絕。
他目光灼熱而篤定,「我可以碰碰你嗎?」
許吟:……
許吟她突然覺得,現在的她太他麼委屈!
在沈澗流面前緊張得連口水都不敢咽!
她本來是覺得這崽修為沒她高的。
而沈澗流應當也覺得,她的修為還停留在元嬰期,其實實不相瞞,她已經到了化神期。
所以使的能控制她的術法,也只是針對元嬰期的修士的。
沈澗流一控制她,她就反應過來了。
不過她將計就計之後,打算看看他究竟想做什麼。
摸摸他?
這個好說嘛,她都可以的,倒也不必控制她,她就可以上爪摸的。
以前撿來的崽,如今長大成了這般美貌。
她不摸都對不起自己!
總之,不是找她算帳就還好。
結果,瞧瞧!
他現在說的是人話嗎?!
是怎麼一本正經地說出想要碰碰她的話來的?!
不過此刻不宜露餡兒,沈澗流的修為的確高,甚至可能比她高。
能殺參虛真人和清羽真人算不得什麼。
那兩人本就是金丹初期的修為。
以沈澗流顯露於外的金丹圓滿期的修為,可以隨手碾死。
本來許吟剛剛跟系統討論的時候還不這麼覺得的。
結果到了沈澗流試圖控制她的時候。
她就突然地,覺得臉,有億點點疼。
面對沈澗流的目光,許吟盡職盡責地扮演一個懵懂的少女。
聞言疑惑地朝著他歪了歪腦袋,像是沒聽懂他說的話似的。
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沈澗流見她疑惑,也沒急著解釋,只是握緊了她的手,眸光從面前的嬌靨下移,劃過纖細修長而又白皙的脖頸,這肌膚瞧上去便是冰肌玉骨了。
而再往下一些便是被青衫封存的禁忌風景。
那顫微微的弧度,仿如仙界桃樹上,兩隻相連生長著的蜜桃,溝壑中也應有芳香。
只是不知那色澤也是否相似。
沈澗流舌尖頂了頂上顎,彷彿這樣便能抑制些什麼。
他重新將視線凝回許吟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