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柏易露出一個笑:“真是太好了。”
這對亞撒確實是最好的機會。
柏易輕聲說:“我們現在需要幹什麼?”
亞撒拉住柏易的手,輕聲說:“我們現在什麼都不需要做。”
現在急的不是他們,所以他們不做,就不會出錯。
只需要等著別人出錯。
柏易幾乎是在一瞬間熱血沸騰起來。他是個成年男人,他喜歡這種走在刀尖上的感覺,下面就是萬丈深淵,只有尖刀承載著他的體重和安全。
但越是這樣,他越是心潮澎湃。
就像賭桌上的人。
現在柏易就在賭桌上。
賭注是亞撒下的。
他只需要幫亞撒贏下這一局。
讓亞撒不斷贏下去。
這種感覺,柏易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了。
更危險,也更刺激。
柏易忽然翻身壓住了亞撒,他目光灼灼地看著他,雙眼似火,全身火熱,他雙手壓住亞撒的肩膀,近乎撕咬般地去親吻亞撒的嘴唇。
亞撒的嘴唇出了血。
兩人接了一個血跡斑斑的吻。
就連上下的位子也變了,亞撒把柏易死死壓在身下,目光如狼似虎。
柏易從沒覺得這麼熱過,他喜歡這種感情,勢均力敵,並肩作戰,他們一起追求權力的最高峰,還有什麼是比這更能燃起情|欲的?
柏易的手指從亞撒的嘴角劃過,鮮血抹在了亞撒的臉頰上。
亞撒沒有說話,他平靜的看著柏易,只有炙熱的目光暴露了他的情緒。
柏易把手指湊到亞撒的唇邊。
亞撒朝他勾唇一笑。
柏易一時間意亂神迷,亞撒還穿著制服,一絲不苟,但他看上去這樣誘|人。
亞撒微微低頭,輕吻了柏易的指尖。
柏易扯開自己的領口,眼眉微挑,發出無聲的邀約。
困於黑暗之中(二十)
柏易遭到了暗殺。
他當時下意識的向後一避,躲開了致命傷,但光彈還是擦過了他的肩膀,留下一道深刻的血痕,但沒有危機生命,當時他正從一位小貴族的家裡出來,在倒下去的那一刻他還在想,這件事應該不是對方做的。
但那位小貴族還是遭到了亞撒的遷怒。
“我不該讓你去。”亞撒緊抿著唇,手臂和額頭青筋畢現,他的聲音很輕,幾乎是從齒縫間擠出的這句話。
躺在病床上的柏易臉色蒼白,嘴唇也沒有血色,這個光彈和普通武器不同,它是無法治癒的,也就是說,除非醫學再進一大步,否則柏易很有可能一輩子都無法恢復健康。
就算做基因手術也無法修復。
亞撒既恐懼又憤怒。
恐懼可能會失去柏易,憤怒有人竟然敢對柏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