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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柳涵是冤枉的,當年替她說一句話直接被罵成了狗。”
“槐安長得斯斯文文,我不相信他會做出這種事情。”
“經過林德的口述,還有人耳朵一捂死也不聽,真是夠了!”
“清清白白一個小姑娘,被你們搞的精神衰弱,以前罵柳涵的人都是幫兇。”
“當年的事情誰知道真假,我聽說柳涵一直在做心理治療,你們居然聽信一個瘋子的話?!”
晏陽皺眉,直覺網上的風向不對,他想了想,聯絡林德。
“你的氣色不太好,遇到麻煩了?”
影片中的林德臉頰凹陷,帶著濃重的黑眼圈,短短几天不見,往日桀驁不馴的眼神已經變得滄桑,彷彿老了十歲一樣。
林德抹把臉,打起精神:“沒什麼,只是幫柳涵收集證據累了點。”
“網上那件事”晏陽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問。
林德似乎想找個傾訴物件,晏陽稍稍一問他就全部說了出來。
原來,他殺青後就悄悄回了家,先是利用朋友的身份去找槐安套話,沒想到槐安嘴巴太嚴,林德一無所獲,好在經過白沫的提醒,他利用自己的身份接近槐安的父母,終於從槐安媽媽嘴裡知道了真相。
當年的確是槐安見柳涵漂亮起了歹意,柳涵逃脫後他惱羞成怒汙衊人家,後來又利用權勢和欺騙林德去打壓柳涵。
林德知道事情真相後非常震驚,躊躇幾天還是把柳涵約了出來,詢問柳涵要不要告槐安。
柳涵早已被當年的全網嘲諷嚇壞了,自然不肯,直到林德說漏嘴,將白沫為了替柳涵報仇所做的事情抖了出來。柳涵差點情緒崩潰,覺得都是因為自己白沫才會如此偏激,晏陽前幾天看到兩人抱頭痛哭就是柳涵去找白沫求證的那天。
“柳涵不肯告槐安,因為如果決定告他的話,白沫所做的事情就兜不住了。”林德疲憊地說道。
他可以不計較白沫弄斷走廊的圍欄,但槐安為了洩憤,一定會追究白沫弄斷橫樑的事情。
“白沫確定柳涵不再懼怕風言風語後,要求柳涵去告槐安,如果柳涵不答應,她就要去自首。”
柳涵無奈只能答應。
林德現在還記得白沫淚流滿面的模樣,她說,槐安的事情始終都是柳涵心底的一根刺,雖然傷口表面癒合,內裡卻早已化膿腐爛,只有狠心剖開傷口,將刺拔出剜去腐肉,才能有康復的一天。
“柳涵決定把事情鬧大?”晏陽疑惑,為了保護白沫,柳涵即便是告槐安,應該低調才對。
林德搖頭:“是槐安媽媽想要故技重施,潑髒水引到風向,希望柳涵跟當年一樣頂不住壓力撤訴。”
可惜不能讓她如願了,柳涵的背後站著一個毫無保留支援她的女孩,哪怕是觸犯法律也要驅散柳涵的噩夢,這一次柳涵將無所畏懼。
林德似是想起了什麼,表情狼狽難堪:“槐安犯下的錯誤當然不止這一件,有幾個女孩經過柳涵的勸說,決定勇敢的站出來。”
晏陽點點頭,沒有問那幾個女孩是誰:“白沫她”
白沫弄斷橫樑是為了教訓槐安,但外人不這麼認為,恐怕槐安會揪住這個問題告白沫殺人未遂。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會作證,在拍攝期間槐安一直用柳涵刺激白沫,導致白沫心理異常。”林德堅定地說道。
晏陽感嘆,林德真的蛻變了。
“你背後是什麼?”
快餐?
身後的房間也不對,這個大少爺非常難伺候,當初見面晏陽先用了浴室都引得他大發雷霆,這個住處好像環境差了點。
林德自嘲地笑笑:“因為堅持幫柳涵查詢證據,被家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