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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級裡的其他人都以為紀沉魚冷若冰霜,心高氣傲,難以接近。
但是和她走的最近的孟華芝卻知道,紀沉魚只是和自己一樣不善與人交流,加上她天賦才華都極為出眾,一般人在她面前一站便已經自慚形穢,更別提和她平等交流,時間一長便讓她養成了這般的性格和態度。實則紀沉魚並非冷酷之人,可以說是面冷心熱,只是無人能接近她身旁,自然也無人能體會到這一點。
而孟華芝雖然容貌有所殘缺,但是心性溫和善良,而且極為努力,縱然沒有什麼特殊體質天賦,卻憑藉著過人的悟性和努力,甚至能和紀沉魚這樣的天才競爭,兩人又同為女修,因此才能成為朋友。
“紀同學,真的很謝謝你,我本來還打算過幾天再去參加新任務,若是沒有你的話,恐怕就要錯過了。”
孟華芝道謝道。
紀沉魚只是嗯了一聲,淡淡道:“希望能找到你弟弟的線索吧。”
學院之中,也只有紀沉魚知道孟華芝的事情。
她一心想要修煉變強,只是為了能夠找到自己被人販子拐走的弟弟。
孟華芝出身東平域雪周城的平民之家,本來一家四口安穩生活,卻遭逢瘟疫,父母死於瘟疫之中,她獨自一人帶著弟弟想要前往投奔在明合城的舅舅,三歲的弟弟卻在半路上被人販子拐走。
當時不過十多歲的孟華芝為了尋找弟弟,一個人四處流浪,幾年來遭遇了許多險情,還有一次自己竟也被奴隸販子所抓住,幸好她臉有殘缺,沒被馬上賣出去,之後一名義士闖進奴隸販子的窩點,將她救了出來,之後看她有修仙的天賦,便收她為徒,將自己的刀法傳授給她。
但是那義士自己也只是個普通散修,修為有限,不過靈境而已,見孟華芝悟性出眾,知道自己教不了她太多,因此在學院開學之後,便讓她來學院參加考試。
此時距離她的弟弟被拐走,已經有足足七年了。
當年弟弟被拐走的時候不過三歲,如今若是還在人世,恐怕也已經大變模樣。弟弟的臉上,也有一塊類似的胎記,但是比她的要小上許多。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沒有除去臉上的胎記,因為那是她和弟弟相認唯一的印證。
這件事一直埋在她的心底,成為她奮進修煉的動力,加入學院以來,也只對紀沉魚說過。
紀沉魚聽說之後,嘴上不說,卻經常在暗中幫她留意東平域的外出任務,想要幫她一起找弟弟。知道她的心意,孟華芝也是心中感激。
兩人一同朝著學務殿而去,與此同時,一直在暗中窺探的某人也收回了目光,感嘆道:“年輕真好啊。”
“你經常這樣偷窺這些小傢伙,這很有意思麼?”
坐在對面的聞人堯略帶鄙視的看著正感嘆的人。
他不是別人,正是陳龍。
陳龍白了他一眼:“你懂個屁,他們都是本座的學生,身為院長,在背後關注一下孩子們,那是理所應當的,什麼叫偷窺?不要把本座和你當年偷看彩雲仙子洗澡那種真正的偷窺相提並論。”
聞人堯馬上咳嗽了起來:“說什麼呢,我只是無意撞見而已。”
“無意撞見那白雲宮主為什麼要追殺你一天一夜?”
“誤會,誤會而已,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你還提這幹嘛。”聞人堯面色尷尬的轉移了話題:“話說回來,你弄出來的這個什麼足球,還真是有點意思,我都想要下場去和這些小傢伙玩一玩了。”
“還是算了吧。”陳龍勾了勾嘴角道:“那足球場可不是你造的,踩壞了不好修。”
本來這足球,也只是他無意間彈出的一個想法。
學生們都是血氣方剛,朝氣蓬勃的少年人,學會了法術,實力增強,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