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看著倒在&nj;沙發上雙頰緋紅的&nj;女人,直接打了個電話叫鄭承濯下來接人。
看到喝醉酒的&nj;包枝枝,鄭承濯不禁蹙了下眉,掃了桌上那些瓶瓶罐罐一眼,然後走過去將人從沙發上撈起。
包枝枝被這個動作驚醒,緩緩睜開眼睛,看到是&nj;鄭承濯後雙手軟軟地摟上他的&nj;脖子,嗓音更是&nj;軟糯:&ldo;老公,你來啦……&rdo;
被她這麼一喊,鄭承濯覺得渾身的&nj;血都往一個地方去,礙於在&nj;別人家裡,他抿了抿薄唇,然後將女人打橫抱起,直接往門口&nj;去。
梁月體貼地幫他們開了門,按了電梯,見人離開,默默笑了下,在&nj;心裡替包枝枝祈禱能如&nj;她所願。
當&nj;年她未婚生子,包頭鎮不少人都拿她和嫁得好的&nj;包枝枝做比較取笑她,但她從來沒有因此嫉妒過包枝枝,只替她的&nj;幸福感到開心。
包枝枝這麼可&nj;愛美好的&nj;人,完全值得一份全心全意的&nj;愛。
主臥裡。
鄭承濯猶豫了下,還是&nj;將醉成一灘泥的&nj;包枝枝放在&nj;床上,而&nj;不是&nj;沙發。
捕捉到男人臉上一閃而&nj;過的&nj;嫌棄,枝枝氣不打一處來地質問:&ldo;你什麼意思,你嫌棄我身上有酒味?&rdo;
鄭承濯沒打算和酒鬼計較,敷衍道:&ldo;沒有。你躺一會,我泡杯蜂蜜水給你喝。&rdo;
話音一落,他就準備轉身離開,卻不料被包枝枝抓住手。
&ldo;你不能走,你就是&nj;嫌棄我了。&rdo;
&ldo;沒有。&rdo;其實&nj;真的&nj;有……
醉鬼包枝枝一點不信他的&nj;鬼話,只信自&nj;己&nj;感受到的&nj;,腦子懵懵的&nj;,只知道不能讓他成功嫌棄自&nj;己&nj;,眼神落在&nj;男人的&nj;薄唇上,下一秒雙手攀上他的&nj;肩膀直接貼上去。
然後遵循本能伸出舌頭。
沒想到她會突然親自&nj;己&nj;,鄭承濯猛地一怔,女人柔軟的&nj;舌尖像一簇火苗,輕而&nj;易舉地點燃了他正片乾燥已久的&nj;森林。
他反客為主,長&nj;驅直進,剎那間的&nj;攻守轉換令包枝枝完全招架不住,下意識跟隨男人的&nj;引領,手無力地垂下,而&nj;後不知道掃到什麼,啪的&nj;一聲‐‐東西落地。
這一聲讓鄭承濯回神,他略微撐起自&nj;己&nj;的&nj;上半身,然後才發現包枝枝身上的&nj;衣服已經被他解了一半。
鬆鬆垮垮的&nj;布料,擋不住多少風光。
不想趁人之危,他強迫自&nj;己&nj;壓下那股慾念。
即便身下這個女人是&nj;他老婆,他們之間無數次親密過,但她現在&nj;失去了記憶,也失去那份七年來日積月累的&nj;感情,她並&nj;沒有做好準備完全接受他,他也不想勉強什麼。
總之,他還可&nj;以等。
他扯過被子蓋住她的&nj;身體,一開口&nj;嗓音沙啞得驚人:&ldo;你休息會,我出去。&rdo;
包枝枝醉得不行,根本聽不進他說了什麼,只從男人的&nj;動作中判斷出他要走,下意識留住他:&ldo;不要走。&rdo;
鄭承濯低頭看向被女人扯住的&nj;襯衫袖口&n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