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想了一會兒,在場的所有人中,他大概是最瞭解岩石的人了。尤其是礦井上層常見的頁岩。再往下,礦井由花崗岩層之間的厚鋰粘土和煤脈組成,但上層有很多油性頁岩,這些頁岩被儘可能地保留了下來,因為如果你在頁岩下面挖的話,會使頂部不穩定。
與那些東西不同的是,這塊石頭沒有那種濃濃的原油味道,但是灰色的石頭無論是質地還是成分,都與那些石頭相似。
“我跟你一起去。礦井裡有很多頁岩,我對石頭太瞭解了。”卡爾笑著解釋道,然後去拿昨晚放在公共汽車旁邊的鉤子。
貝蒂姐妹開啟了公共汽車的車腹箱,拿出一把鎬和一把鏟子。
“它們是恢復工具的一部分,所以如果需要的話,我們必須用它們來修路。”當卡爾和另一名學生熟練地抓住工具時,她告訴他們。
“對他們寬容點,他們只是木頭而已。”司機在車內大聲喊道。
“沒問題。我們會溫柔的。”戰士笑著扛起鐵鍬,但司機說得對。他們倆都力氣很大,卡爾的力量足以在第一次攻擊中打碎鎬柄,並將頭埋入地下很深,很難再拔出來。
最初幾米是緩坡,然後是沿著石崖的陡峭下坡,直到他們到達河邊。他們順著山路走下去,一邊走一邊檢查路面。
“看上去全都是軟石,一路向下。這將成為極好的路基。”卡爾指出。
“是的,我們可以把它切下來堆在河底,做成一個平滑的斜坡。如果我們把木橋建在水面五到十米以上,它應該能撐一段時間,然後才會再次被沖走。這種雨每隔幾年就會發生一次,但不會頻繁到讓我們的改進無法撐過整個夏天。”男孩同意了。
“你是當地人嗎?”卡爾問道。
“是的,那邊大約五十公里。”他指著河對岸回答道。
卡爾記得地圖上說,這裡沒有路通往那裡,而且去學院的方向也錯了,但天氣很相似,所以他對這種風暴發生頻率的判斷不會出錯。事實上,學院很可能昨晚深夜就遭遇了這場風暴。
他們走過幾米,穿過原木,來到河對岸,因為另一個男孩需要走近一點才能看到對岸和這邊的河岸是由相同的頁岩構成的。而且角度也比較小,因為沒有太多的泥土可以被水沖走。
卡爾滿意地觀察著這一情況。
“好吧,如果我們把這邊切掉,清理那邊,我們只需要挖一小段就能得到堅固的石頭。然後我們會把這裡的石頭打碎,形成一個更好的斜坡角度,然後把它延伸到我們需要的地方,讓原木能夠到達。”卡爾告訴他的隊友,隊友微笑著點了點頭。
“那我們就開始吧,霍克確認過這條路是回學院的正確路線嗎?昨晚說的路線聽起來不錯。”戰士問道。
卡爾點點頭。“是的,這是路線。他會在一座橋下檢查一下,但昨晚看起來還不錯,而且在我們路線返回與現有道路匯合之前,這都是高地。我們繞了一個大圈,之前的道路幾乎是筆直的,但一切都應該可以行駛,即使我需要把托爾掛在公共汽車上的恢復點上,讓他幫忙拉。”
閃電塞認為這是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寬大的校車車輪似乎不如他自己的腳可靠,我們應該能夠拉著學生穿過草地。從現行程度上說,他是對的。進一步拉力懇請您幫助節省車輪在低牽引力區域打滑,並使它們更容易到達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