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緊張的問:“你仔細說說,什麼東西不見了?”
曲卓再次拍了下日曆牌:“這裡夾了張紙條,上面記著港中文校長馬麟,港理工建築系呂教授,還有機工系趙教授等七八個人的聯絡電話。”
“這裡……”曲卓又點了下電話下方的位置:“我之前以順生總工的身份,參觀了小日子多家科技企業和實驗室,記下了不少有用的東西。當時人在外面,擔心周圍有m16的人盯著,不敢落實到紙面上。
上次回來待了一週,按照在小日子期間的時間動線,總結出了一份目錄形式的技術要點。前天回來後,根據目錄把看到過的東西還原出來。”
“就是這些資料?”於領導示意桌上的圖紙。
“……”曲卓看向於領導,潛臺詞是:“你能不能別說廢話?”
於領導用力抓了抓頭皮,指著趙志剛:“把所有進出過小曲家的人控制起來。”
“是!”趙志剛打了個立正,抓起桌上的電話撥號。
於領導又指向趙長波,透著金鳴聲的吐出三個字:“給我查!”
————
國科院紀律部門進過曲卓書房裡的人雖然不少,但有人全程監督不說。翻找收攏物品時也是兩兩一組。
理論上不會有獨自一個人,避開其他人的視線偷偷搞小動作的可能。
要問誰拿走東西的可能性最大,無疑是某人的準丈母孃許桂芸,她有大把的時間和機會。
但正因為她有太多的機會和時間,才最不可能。
因為如果是許桂芸,根本就不需要把東西藏起來。
一天裡隨便找個某人不在的時間段,抄錄也好、拍照也罷,哪怕是死記硬背都行。
那麼,還有誰?
南面小院裡幹活的工人?
正房通往南側小院只有臥室裡的一扇門。那扇門是鎖著的,但外面陽光門廊的橫拉門倒是沒插。
這點許桂芸非常肯定,她出去給工人們送過水和煙,兩次出去後回來,臥室門肯定都鎖了。畢竟那是臥室呀,哪能讓外人隨便進。
暫時拋開掉工人們相互打掩護作偽證的可能,院裡的人想進到屋內,必須先進入陽光門廊,再撬開書房的窗戶進去。或者撬開臥室門,穿過走廊進入書房。
這兩種方式不論哪一種,撬門撬窗必然會留下痕跡。但刑偵專家過來檢查後,沒找到任何疑點。
排除,或者初步排除了幾種可能後,還剩下一個嫌疑人……齊康泰的秘書劉健。
他進過曲卓的書房。接電話時,還用眼神示意許桂芸去外面等。
完全有機會藉著身體的掩護,避開門外許桂芸的視線,悄無聲息的搞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