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建軍端走一杯酒就喝,“就是。”
施涼的身子後仰,靠著沙發,“他需要特助,我應聘成功了。”
黃金殊嗯一聲,難掩的激動,“還有呢?”
施涼說,“沒了。”
“沒了?”黃金殊瞪眼,那張巴掌臉上盡是不敢置信,“這也太簡潔了吧?”
王建軍點頭,“就是。”
“說來話長,”施涼的紅唇微彎,“所以就長話短說了。”
黃金殊翻白眼,這是她認識的施涼,骨子裡帶著惡趣味,像泥鰍,捉不住,看來在國外待兩年,沒變。
“那幹嘛把號碼換掉,不跟我們聯絡?”
施涼延續簡短風,“是沈肆的條件。”
黃金殊喝了口酒壓壓驚,那人是沈肆,再不合邏輯,都變的正常。
因為對方就是一個傳奇。
“當初說好一起來a市打拼,結果你就把我跟建軍晾在這邊,自己失蹤了,你說,是不是應該罰兩杯?”
施涼笑道,“該罰。”
話落,她將一杯酒一飲而盡,倒滿,再清空。
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
黃金殊知道她的酒量,更瞭解她說到做到,“回來了就好,這兩年我跟建軍已經把a市摸透了,有需要我們的地方,儘管提,以後我們三一起努力,在這裡紮根,成為三霸。”
王建軍品著酒精的味道,“就是。”
黃金殊叉腰,“王建軍同志,你能說點別的嗎?”
王建軍黝黑的面部寫滿真誠,“絕對服從黨的命令!”
下一秒,他就變了張苦瓜臉,“阿涼,你可算回來了,你是不知道我這兩年過的有多苦。”
黃金殊斜眼,“告狀呢?”
王建軍哼一聲,“我還就告了,怎麼地?”
彷彿施涼回來,他的腰桿都直了。
施涼搖頭,“出息。”
密集的鼓聲撤去,酒吧陷入靜謐的錯覺當中。
摸了摸下巴,王建軍鼓動道,“阿涼,上去露兩手?”
黃金殊也很懷念,“去吧去吧。”
施涼的酒杯見底,辛辣的酒灌進口腔,火燒般的感覺在喉嚨裡遊蕩。
她站起身,酒吧所有人的視線都不約而同的在她身上聚集,目睹她一步步走上臺。
人們想到暹羅貓,慵懶,傲慢。
面對突發狀況,樂隊面面相覷。
施涼跟鋼琴手說了什麼,那人害羞的退開,把位置騰出來。
人們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們開始高昂的尖叫,王建軍跟黃金殊扯著嗓子喊。
施涼抬眼,酒吧安靜下來。
酒保伸著脖子,半個身子趴在吧檯上,沒有人去管他的行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臺子上。
女人低著頭,嫵媚妖嬈的五官被迷離的燈光籠罩,平添幾分說不出的迷人味道。
燈光徒然變化,幽藍的冷色調投在女人身上,她立在那裡,從風情萬種的性感尤物搖身一變,成了高貴優雅的大家閨秀。
她將雙手平放在琴鍵上面,纖細的指尖下面淌出動聽的旋律,紅唇微張,沙啞的嗓音溢位,訴說著某個不為人知的故事。
女人紅色的指甲在琴鍵上跳躍,挑動著在場每個人的心絃,那些屬於他們的往事在此刻被勾起,或悲哀,或遺憾,或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