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她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你有責任心。”
容蔚然一把扯掉領帶。
話說到這裡,容振華喝口茶,“什麼時候能辦好?”
剛才還無動於衷的容蔚然用力把外套扔沙發上,手背青筋突起,“明天。”
“行。”容振華說,“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容蔚然往樓梯口走,“隨你。”
放下茶杯,容振華皺著眉頭在客廳來回走動,一個電話把大兒子叫了回來。
“爸,我上去跟老六談談。”
容斌連口氣都沒喘就快步上樓,推門進去。
房間裡的東西還是和五年前一樣,漫畫書,吉他,足球,模型,充滿著童趣,沒變化。
容蔚然靠坐在牆角的墊子上翻書,“大哥,下次記得敲門。”
“抱歉。”容斌走過去,他沉著聲音問,“老六,你記不記得媽媽是怎麼去世的?”
容蔚然說,“記得。”
容斌不說話了,好一會兒,他問,“什麼時候走?”
容蔚然看著書,“週五。”
容斌面上的|肌|肉|一鬆,那快了,就兩天的事。
“楚禾呢?”
容蔚然說,“上街去了。”
“一個人去的?”容斌有點無語,“她在國外長大,對a市人生地不熟的,你怎麼不陪著她,萬一出個什麼事呢?”
容蔚然不以為意,“又不是小孩子。”
見容斌還想說什麼,他輕笑,“大哥,你有陪過大嫂逛街嗎?”
容斌的臉成豬肝色,半天嘆口氣,“你上點心,別到時候讓人跑了。”
容蔚然慵懶道,“她跑了,是她的損失。”
容斌翻白眼,自戀的毛病沒變。
“老六,你知道蕭荀嗎?”
容蔚然抬頭。
“容氏明年會跟他有交鋒。”容斌說,“就是那個國際醫療機構的專案。”
容蔚然停下翻書的動作。
“我跟爸都很忌憚那個人,”容斌揉著眉心,“蕭荀表面上看只是個生意人,但他在政界,警界,黑白兩道都有勢力。”
容蔚然說,“人都有弱點。”
“的確是,”容斌說,“他也有弱點。”
“就是施涼。”
周遭的氣流隱隱凝了一下。
容蔚然伸直腿,坐姿隨意,“大哥,你想說什麼?”
“我查過,卻查不到蕭荀|涉|黑|的證據,要對付他,只能從施涼下手。”容斌說,“這是誰都知道的事,但是沒有人敢動,說明蕭荀有把弱點暴露出來的實力。”
容蔚然不露聲色。
容斌感嘆,他這個弟弟不再跟過去那樣,把什麼都放臉上了。
“施涼的城府很深,擅長算計,以前她自己就能一手毀了趙盛兩家,現在她的背後有了蕭荀,如果要對付容氏,並不難。”
容蔚然繃著臉,“爸爸跟吳家到底有什麼瓜葛?”
容斌的眼神一閃,“那時候我還小,也不是很清楚。”
容蔚然不輕不重的把書放地上,他站直了,個頭竟比容斌還要高出半個頭。
“大哥,我要聽實話。”
說的時候,容蔚然的眼睛裡黑沉沉的,沒有一絲光亮。
他早已不是放蕩不羈的青年,五年的經歷在他身上刻了一種壓迫感。
瞬息後,容斌敗下陣來,“當年好像是爸為了競標的事,故意找人透露給盛光德,說吳建成聯絡律師修改遺囑,還有……”
“還有就是吳秋跟曹峰,他們醉酒後開房的照片。”
容蔚然的臉色頓時變的難看。
“爸那麼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