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加州玩了兩天,當作慶祝,然後一起回國。
航班落地時已經接近凌晨,機場又有很多人蹲他們,晚漁回家時已經深夜,他進了別墅,久違感到輕鬆,悄悄上樓,想去看一眼妹妹,卻發現妹妹的床上空空的。
以往他回家太晚,阿姨會給他留燈,今天家裡又黑又靜,晚漁察覺到不對,拿出手機,看到阿姨幾小時前發訊息給他,說妹妹半夜高燒,她帶她去醫院掛急診。
阿姨又說,她叫不到車,只好麻煩隔壁陸老師送她們。
晚漁鬆了一口氣,一刻不歇地取了車鑰匙,趕去醫院。
他今天戴針織帽,把頭髮全部壓住,穿很厚的羽絨服,帶著口罩,臉色憔悴,出現在醫院倒是毫無違和感,沒有引起任何注意。
深夜的輸液室沒有幾個人,而且大多在打瞌睡,晚漁看到他們在靠窗的角落,便輕輕走過去。
晚且舒睡著了,晚漁看著她的睡顏,總覺得她病得臉上的嬰兒肥都消下去了一點,十分心疼。
她被阿姨抱在身上,晚漁朝阿姨點點頭,阿姨指了指上面的輸液袋,晚漁抬頭,明白只剩下半袋,就可以回家了。
陸觀野坐在她們旁邊,手裡拿著病曆本和藥,晚漁怕吵醒晚且舒,示意陸觀野跟他出去說話。
輸液室外面是急診區,人多眼雜,再外面又是小花園,戶外溫度很低,兩人最後走到消防通道。
晚漁坐了長途飛機,時差沒有倒過來,精神狀態不太好,聲音啞啞的,道:「又麻煩陸老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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