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彷彿流不盡般,止也止不住。
丈夫還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定。
自己也暫時失明瞭,眼前一片黑暗,本就是人間悲事。
沉言已經足夠堅強,才勉強撐住了這哀痛,難得沒有失了智,哭鬧不止。
可沉言明明記得,在沉睡前,謝山柏和謝純風還對謝景明一副好兄弟的樣子,面對看不見的自己,也一片溫言軟語。
現在,又趁著丈夫不在,自己看不見躲不了肆意凌辱威脅,還說出這種不要臉面的話,哪裡是對待兄弟妻子的道理。
也,真的狠的下心。
“放過我吧,求你們。”沉言哀求。
人的愛慕是瞞不住的,沉言從他們偶爾悄悄投來的目光也不是感覺不到其中的意味,但她已經選定了自己的丈夫,她不想改變安定的生活,於是刻意避開了平時的接觸,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可,到底還是淪為他人掌中物、盤中餐了。
沉言也不是不知道這麼哀求或許沒有太大的作用,可她現在在謝家的本家,四周的傭人都是從前幾代長輩起就忠誠謝家的,在她和謝家的少爺公子面前,他們會選擇誰,一目瞭然,這不是一個需要經過思考的問題。
所以,即使不願意,也只能求他們了。
不要……這樣要她。
……太過分了。
……太過分了。
怎麼可以在這種時候?
……這種時候這麼做呢?
可是。
下一秒。
一個灼熱堅硬的東西靠近了小穴,取代了之前溫暖的唇舌。
“啊……不要,不要……嗚。”
一滴晶瑩的淚落下,又被人輕輕的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