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吻了下去。
你不是嫌棄我嗎,那我就讓你身上沾滿你討厭的人的氣息。
沉言輕輕鬆鬆的將舌頭伸進了宮裝女人正在說什麼話的口中,她似乎是太震驚了,所以舌頭一動不動的,沉言立刻就捕捉到了。然後就是推拒,緩過來之後不想讓沉言親她,沉言反而親的更用勁,將自己這些被迫得到的技巧全都發洩在她一人身上,卻不肯閉上眼睛,而是看著宮裝女性,想要看見她惱怒震驚的神情。
當然這也是她第一次親吻女性,但,也還行,好像和男性沒有什麼區別。
沉言這樣想著,漸漸鬆開抱著她脖子的手指,因為宮裝女性已經漸漸轉為了迎合,她甚至比沉言陷的更深,連眼睛都閉上了,把自己完全交給沉言。
沉言笑了,是很久違的笑容。
既明麗又開朗。
腰上的力道似乎更重了些,沉言被這名宮裝女性緊緊的抱到靠近心臟的位置。
沉言的手開始往下,使勁兒的亂動,試圖著找到她的敏感點。
雖說這回可能是在另一個男性的面前和一個女人演春情戲碼,但那種感覺太不同了。
剛才就是很普通的……
哦,今天和這個男人做愛。
而現在是,我在努力的征服一個不喜歡我、嫌惡我、拒絕我的人。
這種感覺……確實很快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