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去了,這女人能繼承丈夫名下的大筆遺產嗎,就算可以,謝家會不會提出各種要求,比如讓她終身為謝景明守節作為交換。
現在雖然已經是新世紀,但依舊有大把人維持著老思想,尤其是這種老牌世家,顏果不敢肯定謝山柏,謝易真他們就不是這樣的人。
顏果想著這些時,也不太在意謝純風攙扶她是親密如戀人的動作了,保持著臉上的微笑,卻多了幾分真心,她道:“請隨我來。”
沉言點了點頭,卻不能看見女子胸前的銘牌中從而得知她的身份,只道,“麻煩你了,謝謝。”
沉言的另一隻胳膊被謝純風親密的抱著,也是作為一種攙扶。
如果可以,沉言很想耍性子的甩開,讓謝純風有多遠滾多遠。
但柔嫩的小穴裡還夾著兩個東西,雖是沒有聲音,行走間也不免全身發軟,身上大大小小的被衣服遮蓋的地方本就有些酸酸的疼痛感,而體內最柔軟的地方又在被攻擊,在這幾天內頻繁經歷性事的身體柔軟不堪,更是敏感至極,若是真離開了人,恐怕站都站不穩,反而她才是那個需要被扶住的人。
沉言自然也不會生出半分感激,她清清楚楚的知道,是誰造成了這樣的後果,這只是加害者給被害人的表象,猶如被糖衣包裹著的毒藥,不可能因為有外面那層甜甜的外表,就忽視了毒藥的本質,而毒藥的本質是要把人弄死的,僥倖逃脫的是有些人運氣好而已,而不是毒藥大發善心。
她現在面臨的一切也都是如此。
除了第一夜外,一切都看起來是自願的行為,但自願也有被自願的,如果之前是強暴,現在則像是誘姦。
把無法拒絕的條件擺在了面前,同時面臨著隨時可能由看似溫柔的相待轉為暴力的危險,除了自願還能有什麼呢?
十分鐘後,沉言跪坐在地上“自願”的給謝山柏口交時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