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道你多大尺寸呢。”秦以斟注視著她的胸。
“這個……”就在秦以斟伸手去探時，彥北琦回答，“32B。”
秦以斟聽完，笑了起來，在她耳邊低聲道：“挺好的，據說是一隻手剛好的尺寸，可惜我沒摸到過。”
秦以斟聲音又輕又媚，就好像是在暗示什麼東西。
“所以你呢？”面對這樣的秦以斟，彥北琦只覺得無法招架，莫名的，感覺自己都不像自己了。
秦以斟聞言，嘴角逐步翹了起來，向她走近一步：“你猜。”
彥北琦沒有後退，只是打量著她的面容，胸口氣息逐步紊亂，目光也變得微妙起來。
“秦以斟，我有話問你。”彥北琦說罷，將秦以斟手中的內衣掛回去後，就抓住她手腕，闊步往前走。
是聽錯了麼，剛剛她叫的不是秦老師，而是自己的名字？
跟在彥北琦身後，秦以斟有種踩在虛空中的錯覺。
到達一條濱江路的扶欄處後，彥北琦才鬆開了她的手。
風有點大，有點迷眼。
街燈不知是何時亮起的，映得這座城就像是個流光溢彩的水晶玻璃球。
這裡望出去，遠方江面盡收眼底，而扶欄下頭，則是一個小碼頭，有行人和情侶在那兒慢悠悠地走著。
秦以斟撥開散落在臉上的頭髮後，深呼吸，轉而望著她，等她開口。
“你是隻對我這樣麼……”彥北琦說到這兒，停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