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溪側過頭,躲開他炙熱的眸光,
他眸底那團又濃又烈的欲在肆無忌憚地翻湧,像噴湧的巖漿,快要將她融化了。
「皇上言重了,臣,臣自會研究。」
或許是兩人剛才的動靜鬧得太大,書房外面的走廊裡傳來鏗鏘有力的腳步聲。
蘇溪大喜。
爹爹來了,來救她啦!
腳步聲在書房門口停下。
書房門緊閉著。
「小兒,你是不是遇見事了?下人說你書架倒了,傷著你沒有?」
「爹」
蘇溪才說了一個字就被陸江捂住嘴。
陸江側頭,看向門外的方向:「王爺勿要擔心,朕在,傷不著溪溪。」
門外的人好幾息沒有回話,似乎在思索什麼。
隔了一會兒,腳步聲漸行漸遠,消失在走廊盡頭。
蘇溪快氣死了。
爹啊,趕緊找個藉口把這頭餓狼哄走吧,她快要堅持不住啦!
就在蘇溪以為爹爹再不會回來的時候,王爺的聲音再次在門外響起。
「皇上,臣已安排下人收拾妥當,您將就在惜晉齋歇吧!」
王爺乾咳了幾聲,繼續道,「小兒,你莫要貪玩。皇上政務繁忙,你早些放皇上休息。」
蘇溪:「!!!」
——這這這,這是一個爹爹該說的話嗎?
爹爹不僅不幫她,還把陸江留下來?叫她別玩太久?
爹啊,不是她貪玩,是皇上貪玩、皇上啊!
您搞錯啦,她不是餓狼,陸江才是啊!
蘇溪百口莫辯,陸江卻笑得得意。
「岳丈都同意了,溪溪還不肯接受朕麼?」
「皇上勿要亂喊,我爹擔不起。」
美著呢!
她沒同意,她爹和大哥同意了也沒用啊!
還「岳丈」攀親的速度倒挺快。
陸江勾著唇角,情難自已地貼近她。
他的鼻尖在她耳後輕嗅,微喘的呼吸混著淡淡的竹葉香,惹來陣陣逃不開的癢意。
「放心,溪溪身子不便,朕不會為難你。」
蘇溪來葵水了,才第一天,他知道。
他的唇瓣一開一合,若有似無地掃過她的肌膚,說著只有她能聽得見的悄悄話。
「朕……想看看寶貝。三年不見,朕很是念想。」
陸江的視線掃過蘇溪平坦的前胸,「日日這般裹著,會不會變小了?」
蘇溪拽緊小手,若是可以,真想一巴掌呼過去。
他越來越沒底線了,變著方子折騰她,還讓不讓她活嘛!
「臣,臣是男子,沒有皇上說的寶貝。」
「小到沒有了麼?」
蘇溪深吸一口氣。
她有!她大!她這幾年長肉了呢!
可她不願給他看。
從前在四合院的時候,他有大把的機會,卻不珍惜,現在才說念想?
憋得吧!
「皇上勿要調侃臣,更深露重,還請皇上早些回去。」
「那便是不留朕了?」
「不留。」
陸江猛地將她箍在懷裡。
他的力道很大,箍得她後腰快要斷了。
他單手拖著她的後腦勺,強迫她與他對視,那火熱的眸子裡全是蘇溪閃躲的臉。
他顫抖著唇瓣拂過她的眉眼、她小巧的鼻頭、她紅潤的唇,卻始終不敢落下來。
她不准他親、不准他撕衣服、不准他說流i氓話
「這不準那不準,朕一點不高興!」
蘇溪被他禁錮著,完全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