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探子滲入軍中,後果非常嚴重,江一凡十分重視此事。為了不打草驚蛇,江一凡並沒有大大張旗鼓的排查,而是召來幾個副將議事。
從那七個人的口中,江一凡可以肯定越王的探子,已經滲入到軍中。按說他們提前得到了訊息,要把探子找出來並不是難事,可誰敢保證這次找出來後,不會有下一次,不會有藏得更深的人?
“暗中通知各千戶、百戶,讓他們看好自己的人。現可疑人員暗中記下,向上級報告,切記要做的不露痕跡,不要讓探子發現。”
“從此刻起。全軍進入一級戒嚴,為了確保我們的作戰計劃,不被越王得知,各位將軍從今天開始需要同吃同住,不得與外人通訊。”
“具體作戰計劃,眾位副將不必擔心,等本宮與郡王等人商討好,會將各位要做的事。以書信的行式交到各位手中,各位記住自己的任務,按命令辦事即可。”
……
江一凡有條不紊的下達命令,從他的命令中平西郡王等人清楚地明白,太子殿下不僅懷疑軍中有奸細,甚至懷疑副將中有越王的人。
這個懷疑不無道理,越王不是西胡,越王此前在大秦經營了幾十年,他的人脈怎麼可能只在西北大營。
想到之前,越王總能準確知曉他們的訊息,平西郡王便知道太子殿下的懷疑,並不是無的放矢,更不會置疑江一凡的命令。
政令通暢,執行度高,江一凡在軍中的威望無人能及,他的命令下達下去後,立刻就得到最有效的執行,眾將領雖然因為被懷疑而不高興,可想到戰事為主,他們有沒有二心太子殿下一定會知道的。
不管心裡怎麼樣,明面上每個副將都是極其慎重,一個個沉著臉應是,沒有半點不滿,更沒有誰露出心虛的樣子。
交待完後。太子殿下便讓一干副將退下,只留下平西郡王與程將軍議事。
這兩人,太子殿下是半點不懷疑的。
“郡王,程將軍,此事你們怎麼看?”江一凡沒有明說,可兩人卻明白,程將軍看了平西郡王一眼,就知這事他得先說。“殿下,是不是軍中有奸細?”
“嗯,”江一凡點頭,“沒有參將打掩護,那些人不可能順利混進軍中。”就算現在援軍與駐軍還不熟悉。可以讓人混進來,可要沒有人掩護,三兩天就會拆穿,越王不會做這麼虧本的事。
“殿下的意思是說,奸細就在剛剛那一群人中?”程將軍從來不懂什麼是說話的藝術,他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對江一凡來說,和程將軍這樣的說話也挺有意思的,點頭道:“可以這麼說,郡王和將軍可有現什麼異常?”
他離開的這段時間,應該是奸細最活躍的時候,平西郡王總能看出一二。
這種事程將軍是完全答不出來的,在此之前他都沒有想過奸細這事。
平西郡王沉思片刻。說出兩個人名,這兩人與越王八杆子打不著關係,平西郡王也沒有證據,只是這兩人在江一凡失蹤的那段時間,異常活躍,平西郡王便多注意了幾分。
程將軍一聽,火了,擼起袖子道:“是那兩個小子?還是我帶出來的人。他們敢背叛大秦,我揍死他們去。”
程將軍是個衝動派,袖子一撩起就要往外跑,幸虧平西郡王手腳快,一把將人扯住,“老程,你給我冷靜一點。我說得是懷疑,你緊張個什麼勁。”
“你懷疑上了那還有假。”這就是程將軍,打仗從不用腦,只憑野獸的直覺,可每次都能讓他逢凶化吉。
江一凡聽到這話,亦是點頭:“程將軍說得沒錯。郡王你懷疑了,足已證明那兩人有問題。不過,現在不是打殺他們的時候,既然現可疑的人。我們就好好利用一番。”
江一凡招了招手,示意程將軍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