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看出來。”小廝擔憂的道。
“按我的命令辦。”景炎合上眼瞼。掩去眼中的算計。
小廝不敢再多言,乖乖去辦,當天晚上就取了一塊假皮,景炎將其粘在傷口處。那一塊地方凹凸不平。一眼就能看出來。
小廝欲言又止,看景炎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最終還是乖乖地閉嘴。
當夜,東林書院存書樓起火。景炎衝進去救書,不幸被火油潑傷,左手、腹部皆嚴重灼傷,傷情嚴重……
太夫連夜趕來,言傾收到訊息後親自帶人來東林書院,先一步把東林書院勾出來檢查。
言傾讓人先把東林書院和火災現場全部查了一遍。東林書院沒有什麼不對,存書樓起火實屬意外,受傷的人也一一看過,全是燒傷沒有刀劍的傷口。
帶來獵狗到處嗅過,書院也沒有藏藥。
同時也將書院的人都尋問,書院所有人都有人證,可以證明自己在皇上遇刺那天沒有人外出。
言傾輕輕點頭,他知道蘇雅漾有一個弟弟在東林書院,本想去看看他,可還沒有開口,手底下的人突然來報。“將軍,城外破廟有異常,發現血跡和藥味。”
“走。”言傾沒有任何猶豫,立刻帶人離開東林書院,趕往現異常的破廟。
院子裡,讓大夫上過藥的言傾半躺在床上,小廝小心的上前,替他把假皮揭了。
假皮遇火融化。粘在言傾的身上,揭下來時生生揭掉一塊皮,好不容易長合的傷口又再次裂開,血肉糊在一起,看上去好不嚇人。
“公子,你這是何苦。”小廝眼眶泛紅,景炎不叫疼,他卻替景炎疼。
腹部是實打實被火油潑了,燒得血肉模糊。現在又揭掉一層皮,景炎腹部幾乎沒有一塊好肉。
“總要見見他,有些仇……要親手報。”景炎雙眼緊閉,靠在床頭,氣息微喘。
“公子,你以後別再冒險了。要是讓老主人知道,你這麼不愛惜自己,他一定會傷心的。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為老主人著想,老主人還指著你娶妻生子,傳宗接代。”小廝拿著乾淨的棉布,小心翼翼吸著腹部的血水。
吸掉腹部的血水後,便給景炎上藥,可景炎傷得這麼重,南青衣那點藥根本不夠用,“公子,藥不夠了,這可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