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詩眼中的嫉妒就要遮掩不住,自己請了那麼多次都沒有請來的樊娘子,竟然會教蘇雅漾這個賤人茶道。
“某些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會點茶道就敢稱是樊娘子的弟子,當真是笑死個人!”
老太太和寧晚夏還沒有說話,蘇雅詩直接怒聲道。
她嘲諷的目光落在蘇雅漾的面上,恨不得直接上前扒掉蘇雅漾偽善的麵皮。
父親用丞相的名義請了那麼多次都沒有請來的樊娘子竟然會教蘇雅漾茶道,已經讓她嫉妒的發狂。
雖然嘴上說的難聽,其實蘇雅詩的心中卻是相信的。
畢竟。蘇雅漾歸家這麼久,從來沒有說過她沒有把握的事情。
蘇雅漾抬頭,看向不遠處的蘇雅詩。卻是再沒有出聲爭辯。
她本來也不是為了和蘇雅詩說話的,自然是不會在意對方究竟會怎麼說。
她的目的,從頭到尾都在老太太身上。
“這茶對祖母的腸胃是有好處的,還望祖母保重身子。”蘇雅漾恭敬地給老太太行了個禮,就像是沒有聽到蘇雅詩的話一樣,緊接著就轉身告退。“太子那裡還有事情,恕孫女不能多待了。”
蘇雅漾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老太太厭惡自己的母親,已經護著寧晚夏母子這麼久了,若是她今日真的在這裡和蘇雅詩起了衝突,老太太自然是會對自己不滿。
有了前一生的事情,蘇雅漾已經知道,要想要活得舒心,自然是不能有那些莫名的高傲。
她對於蘇雅詩和寧晚夏兩個與自己有殺身之仇的人,自然是不用多好,可是對老太太的態度,卻是沒有必要那麼軸。
只要老太太對自己有半分的憐惜,在丞相府的日子,會好過很多。
明知道對自己有用的事情,只要她不傻,定然是會去做的。
眼看蘇雅漾就要離開了,老太太忽然間出聲:“你的茶道,可是真的師從於樊娘子?”
剛才蘇雅詩和蘇雅漾嗆聲的時候老太太並沒有出聲。其實也在等著蘇雅漾的回答。
不想蘇雅漾竟然直接無視了蘇雅詩的話,雖然對方沒有當著自己的面就吵起來讓老太太的心中有了幾分好感,可是對於樊娘子的事情,她到底還是好奇的。
因此在蘇雅漾要離開之前,她終於還是問了出來。
蘇雅漾聽到老太太的話,拱了拱身子:“不過是跟在樊娘子身邊學習了幾天罷了,斷然是當不了樊娘子的弟子的。”
雖然蘇雅漾說不是樊娘子的弟子,可是這樣,卻是讓老太太相信了她的話。
樊娘子這麼多年來都沒有傳出來過收徒的訊息。若是蘇雅漾說自己的是樊娘子的徒弟,老太太定然是不相信的。
若是隻是跟著樊娘子學了些許時間,倒是有可能的。
剛才已經喝過了蘇雅漾泡的茶的老太太,自然是知道蘇雅漾的手藝不凡,若是當真跟著樊娘子學過了,倒是也說得通了。
心中登時就對蘇雅漾高看了兩眼,她看向蘇雅漾的目光中也帶上了幾分慈祥:“早就知道你是個好的,你能有這番造化,祖母很欣慰。”
蘇雅漾做出了一副嬌羞的樣子。又和老夫人說了幾句話,才順勢出來。
在剛才和老夫人說話的時候,蘇雅詩難看的目光,她自然是都盡數全收了。
蘇雅詩既然在意老夫人的寵愛,她定然也是要爭上一爭的。
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素未謀面的孩兒,她都不會讓蘇雅詩有如願的事情。
蘇雅漾在答應給老太太三日就來換一壺茶之後。就離開了屋子裡。
寧晚夏和蘇雅詩的目光早就像是要凌遲了她一樣,好不容易等蘇雅漾離開了,蘇雅詩又一次坐到了老太太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