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漾在院子裡等景炎,並不是為了問景炎,江一凡和焦向笛他們的安危,她純粹就是在等景炎罷了,景炎的答案對她來說,一點也不重要。
景炎早早回來了,就表明江一凡安全離去了,景炎身上無傷,那麼。
江一凡必然也沒有受傷,甚至兩人可能連動手都不曾。
至於焦向笛和蘇三叔有沒有被救出去?
說實話,這不是蘇雅漾需要擔心的事,她已經做了她能做的一切。剩下的事她無能為力。
她現在這個樣子,自身都難保,還能奢望她去保別人?
別開玩笑了!
不理會景炎離去前故弄玄虛的話,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蘇雅漾心滿意足的去睡了。
她相信,她今晚會睡得很香甜!
蘇雅漾一夜好夢是必然的,而江一凡和景炎今晚則肯定無法入睡了。
子車成功帶人救出焦向笛與蘇三叔一家,可這並不是結束,而是開始。
焦向笛一個人還好,只要派人帶著他就能平安離開,蘇三叔一家就十分麻煩了。先不說蘇三叔年紀大,走路慢。就說蘇三夫人和南青衣,一個女人一個小孩,純粹就是拖累。
要不是有武家的死士從旁協助,子車真想把蘇三叔一家丟下。
這個時候可不適合帶什麼女人、孩子出城,可偏偏這一家人又是太子殿下再三交待,非要救出去不可的人。
要護著蘇三叔一家,子車一路且戰且退,十分艱辛,要不是這一家三口還算聽話,子車肯定會打得不耐煩。
他學的武功是殺人技,從來不是拿來救人的,救人這種活他真得幹不來。而且他並不是有耐杏的人,要不是有武家人從旁協助,他估計把人落下都不自知。
就這麼邊打邊跑,子車一行人終於來到城門口,而這個時候守城的官兵收到訊息,正擺出箭陣狙擊子車一行人。
“大人,是弓箭手,強衝的話會有危險。”暗衛將焦向笛護在身後,扭頭對子車道。
有子車斷後,暗衛一路帶著焦向笛還算輕鬆。
“等”子車率先停下腳步,而暗衛見狀也跟著停了下來。
子車這一停,就給了景炎的人機會,“圍住他們。”
景炎的手下以最快的速度。將子車一行人團團圍住,“放下焦大人與蘇大人,保你們不死。”
“哼憑你們,也敢對我放狠話?”子車冷笑,清冷的月光照在他那張弊皙無血色的臉上,看上去就像是厲鬼,南青衣看了一眼就默默地移開眼。
這個大叔雖然救了他們,可是真得好嚇人!
默默地抱緊武家人,南青衣本能的更親近蘇雅漾的人。
“你們跑不”景炎的人正欲動手,就聽到城門口傳來一陣巨響,隨著震耳欲聾的“轟隆”聲,一束束火花在城門內外閃現。
“炸藥。是炸藥!”
景炎的人剛開口,就聽到“嗖”的一聲,一個個炸藥包飛落下來,那炸藥包像是長了眼一樣,專落在弓箭手面前。
“快,快閃開”很快,排列整齊的弓箭手,立刻被打散了,而包圍子車的一行人,也因為炸藥而不得不散開。
“殿下來了,我們走。”子車一看,就知是江一凡來接應他們。帶著人轉身往外走。
“帶人離開,本宮斷後!”一身黑衣的江一凡站在城牆上,將手中最後一枚炸藥丟下後,抽出手中的佩劍,如同雄鷹落地,飛身而下。
有了江一凡的加入,子車身上的壓力頓減。
“夫人,快走。”武家的死士分別攙扶著蘇三叔、三夫人和南青衣。蘇三叔和三夫人雖然一頭的汗水。可仍咬牙跑起來。
南青衣就差了一些,她本身就喜文不喜武,為了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