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向笛承認這幾個護衛的眼神好凶,可這個時候不能退。
蘇雅漾可是他主子兼好兄弟江一凡的女人,這個時候退了,他以後哪有臉面去見江一凡。
“就你?還沒有資格進景園,就是想被我們抗,我們也不屑。”護衛傲慢十足,而蘇雅漾到此刻終於明白,景炎在江南有多麼囂張。
難怪他敢說,在江南沒有他辦不到的事。
景園一個看門的護衛,都敢不拿焦向笛當回事,景炎還會拿江南的官員當回事?
“你,你,你們這群土匪!”在蘇雅漾面前丟臉,焦向笛氣得不行,一張臉都要燒著了。
“我們不僅是土匪,還是朝廷緝拿的反賊。焦大人要帶兵來抓我們嗎?”護衛一臉戲謔,另一個護衛接話道:“焦大人倒是想帶兵抓我們,可前提是他調地動江南的兵。”
什麼?江南的駐軍掌握在景炎的手中?
蘇雅漾一臉震驚地看向焦向笛,想讓焦向笛給她解惑,可不想焦向笛這會氣得正狠,根本沒有注意到蘇雅漾尋問的眼神,顫抖的指著看門的護衛,“你們。你們本官到要看看你們這群人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在焦大人離開江南前,我們都能囂張。”護衛一點也不將焦向笛的威脅放在眼裡。
蘇雅漾看得膽戰心驚,雖然焦向笛什麼也沒有說,可從這番對話中,蘇雅漾還是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現在的江南完全掌握在景炎的手上,甚至什麼訊息都傳不出去。
不,不應該說什麼訊息都傳不出去,應該是說能傳出去的訊息,都是景炎默許的訊息。
江南佔地為王,她之前小覷景炎了。
蘇雅漾看到焦向笛氣得眼睛都紅了,知道眼下的情況,他從景炎手中討不到好,上前一步擋在焦向笛的面前,背對著護衛對焦向笛道:“焦大人,你別擔心我,我是受景莊主的邀請在景園做客,不會有危險。勞煩焦大人回去見到我的隨從,告訴他們一聲,讓他們安心等我就是,什麼也不要做。”
“什麼做客,你明明。”焦向笛氣得不行,可他剛開口就被蘇雅漾打斷了:“焦大人,我與景莊主是舊友,到了江南來景園做客再正常不過。勞焦大人跑一趟,雅漾心有不安,改日定當親自道謝。”
景炎在江南可謂是一手遮天,焦向笛根本不可能從景炎手中帶她回去,這一點她很清楚,同樣。
焦向笛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