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蘇雅漾自己也挺後悔的。她自己也不明白那個時候她在想什麼,居然生出逗弄江一凡的心思,並且實行了?
真是蠢得不能再蠢了。
要知道,江一凡這個人很霸道,他根本不需要她的答案,單方面的就決定了兩個人的關係。她承認自己沒有多抗拒,可也沒有多配合。她只是被動的接受江一凡的感情,但是……
那一個不能稱之為吻的吻一出,蘇雅漾就知道自己打破了不配合的局面。
江一凡原本就不接受拒絕,在她做出“回應”後,蘇雅漾可以肯定,江一凡更不會接受她的拒絕。
江一凡不說話。蘇雅漾也不想主動開口,默默的倒了兩杯水,將其中一杯遞到江一凡面前,然後雙手捧著水杯小口小口的啜了起來。
唉……蘇雅漾眉頭微蹙,她現在總算是明白什脺饜不做死就不會死,她真是在作死呀!
蘇雅漾低頭嘆息,江一凡頷笑凝視:看樣子,苦惱的人並不只有他一個,這才公平。
直到這一刻,江一凡才把心裡的那點小別扭徹底放下,將手中的杯子隨手一放,“雅漾……”
喚了一聲,引起蘇雅漾的注意後,江一凡就說出今天的來意,“同仁堂的徐大夫在堂上說你母親早產,卻被蘇老夫人和蘇國公反汙和你娘有染。徐大夫一怒之下提出要滴血驗親,大理寺卿也同意了這個提議,預備明天請你過堂。”
“說我娘和徐大夫有染?蘇家還要不要臉?”蘇雅漾一聽怒了,啪一聲放下杯子,聲音之大引得江一凡一臉詫異。
蘇雅漾才不管,罵完蘇府又吐槽徐大夫,“徐大夫怎麼會提出滴血驗親?這個一點也不靠譜。”
“怎麼不靠譜?”江一凡不解的問道。
“仵作驗過那麼多屍應該會明白,有時候至親的血也不一定會相容,而不相干的兩個人,他們的血反倒會相容。”深為資深法醫,蘇雅漾怎麼可能不知滴血驗親的弊端。
“你確定?”江一凡挑眉,官府經常會用滴血認親的法子斷案,甚至皇上也會用這個法子也驗血脈。
如果蘇雅漾說得是真的,那是不是說明,他們之前基於滴血驗親定下來的案子,都是有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