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她臨時逃脫了。才免於此難。
“到底怎麼回事?”
九香依依不捨地追問,但是她什麼也沒說,微抿著嘴唇,沉默不語。瞧著畫上的女人。她總覺得好似在哪裡見過,或許是在父親的書房內。
“好了,先不說這件事情了,最近做事都小心著點,別遺漏什麼蹤跡。”
她的眼神甚是堅定,總覺得最近會有什麼不測。
世人都知道當朝的太子命不久矣,也聽聞了一個女子曾經揭過皇榜一事,只是這皇宮內院的雜亂紛爭,她不想插手。
遠望著皇城內,皇后氣得拍打著桌子,眼前跪著老太醫,罐子裡的母蠱現在起不了絲毫的作用。
看來她有必要去太子那裡走一趟了,匆忙收拾了一下,便起身出發。
剛剛走到了宣和殿門外,就聽見王暢德的聲音在後面傳來,催促著旁邊的張太醫。
“趕緊。太子今日疼的緊,可是耽誤不得”
“太子最近不都是好好的,今日怎麼會病發呢?”
張太醫無奈地搖了搖頭,路過身旁的皇后,只是微微地行了個禮,便匆忙進了房內。
江赫宏也在裡面,後來被張太醫請了出來,屋內能清晰地聽見江一凡的聲音。細微地輕喘,還有厚重的鼻息。
“陛下,這是怎麼回事?那蘇姑娘沒有將太子的病醫治好嗎?”
江赫宏無奈地搖了搖頭,愁眉不展,皇后心中也是有著頗多的疑問。江赫宏一語不發,片刻後,等到張太醫出來,江赫宏才過去詢問。
“回陛下,太子還是老毛病,微臣開的藥只能暫緩疼痛,還是如之前那樣,微臣查不出任何的病因。”
皇后聽完,這才長舒了一口氣,腳步微挪,緩緩地走到門前,從門縫裡瞧著江一凡。
見他大汗淋漓,面目猙獰的模樣,也不像是裝的,隨後又走到江赫宏的身旁,對蘇雅漾一事添油加醋。
“陛下,那日蘇雅漾說了,一個月之內必能治好太子的病,可是現在一個月期限馬上就要到了,太子的病遲遲沒有好轉,她這分明就是欺君罔上啊!”
江一凡在屋內聽著,想著這招瞞天過海,可以遮住宮中大部分人的耳目,卻沒想到皇后竟把導火線往蘇雅漾身上引。
他了解江赫宏的性格,一個月時間還未滿,江赫宏也不會對蘇家做任何舉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