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年也不過是為了打探訊息,才得知了這樣一個聯絡點,只是今時不同往日,至於這個聯絡點他們有沒有變,我就不知道了。”
他姓墨,原名墨香,只是不方便透露給外人,所以稱呼也就簡單了些,墨公子。
他嘴角輕輕一彎,心中自然是知道他們打了什麼主意,看著腰間掛著的配飾,一看便知是宮內的人。
只是暗影組織向來不接任何關於宮內仇怨之事。現如今,也是隨著暗影逐漸的衰敗,什麼任務也都敢接。
“只是這位公子可是要考慮好啊!要找暗影組織辦事,有時候可是要你傾家蕩產的。這收費標準可是要想清楚的啊!”
墨香好心提醒,卻見江一磊滿是不屑。只是他們一心想找暗影,墨香也想著給他們點下馬威,畢竟宮內的一些政事他們是干預不得的。
“墨公子可真是說笑了,這全京城,還有我拿不出來的錢嗎?”
江一磊滿是自信地說著,墨香也沒有過多阻攔,報了一個地址。就見三人匆匆地趕去。
他的手指輕釦著桌面,說書人接著換了一種語氣,屏風後面,墨香依稀可以看得清他的面容,看著他的嘴型,墨香也匆匆離開了茶館。
距離皇宮最近的一家客棧的頂樓上,有人拿著望遠鏡瞧著,因著厚重的城牆,皇宮內的風景也只能看得清一半。
而此時的蘅蕪殿,江一凡又是在承受著千萬把刀割一樣的痛楚,江赫宏今日來探他,看見這一幕,心中也是如刀絞。
蘇雅漾把房門緊鎖著,就連江赫宏也都得退避三舍。
褪去他身上的衣物,蘇雅漾熟練地用著銀針扎著他身上的各個部位,他的後背上出了一層密汗,一條條黑色的線在他身上若隱若現,然後漸漸消失。
蠱蟲正在一點點的減少,力量也是大不如從前,加上江一凡體內金蟾的力量,就算是有母蠱的慫恿,也只是帶了少許的一些疼痛。
只是眼下還缺少時間,若是在一個月之內,江一凡體內的蠱蟲還沒有得到好的醫治。介時母蠱再發揮作用,那時蘇雅漾也不知道拿什麼辦法抑制了。
只是希望,能按照她預想的那樣,一個月之後,藥到病除。
半個時辰之後,蘅蕪殿才恢復了平靜,蘇雅漾替他掖好了被角,此刻的蘇雅漾也是疲憊萬分,剛剛耗用了自己不少的體力。
“蘇姑娘,太子的病怎麼樣了?”
江赫宏迫不及待地問她,看著床上躺著的憔悴的人,江赫宏心中慚愧萬分。
“回陛下。太子的病情已經有所好轉,只是這疼痛也是太子必須經歷的。這是我開的藥方,都是一些補藥,還是照往常一樣服下就好。”
蘇雅漾緩緩地說著,眼皮上下打架,不禁有了些睏意,腦袋也是昏昏欲沉的,整個人都想向後跌去。
“那就有勞蘇姑娘了。”
江赫宏笑著說道,全然沒有注意到蘇雅漾臉上的倦意,反倒是躺在床上的江一凡,一直看著蘇雅漾踉踉蹌蹌的腳步。
“天色也不早了,民女還是早些回家吧。陛下,告辭了。”
蘇雅漾還在硬撐著,重生回來之後,她的身子卻不如往日那般好,給自己把脈,也說不出哪裡有問題。
“孤看蘇姑娘還是留在宮中吧,明日再回去也不遲,南沐。一會兒出宮給宰相府捎個信回去就是了。”
江一凡冷冷地說著,不悶不響地關心著蘇雅漾的身體。
剛剛與病痛折磨了一番的江一凡身子還有些虛弱,身上還有陣陣的餘痛,也是惹得他睡不著。
江赫宏和南沐都已經離開,徒留他們二人在房中。
“你撐不住的,為什麼還要打腫臉充胖子?”
蘇雅漾趴在桌子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