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題
江一凡和蘇雅漾才走到勤政殿門口,皇上就迎了出來,兩人下跪行禮:“兒臣、兒媳拜見父皇!”
“快起來,快起來…”皇上連忙前去將江一凡扶起來,隨後又對蘇雅漾說:“雅漾快起來。”見兩人一路風塵,心中心疼,便對身邊的王暢德道:“王暢德,你去讓御膳房準備些膳食,送到勤政殿來,準備兩副碗筷。”
“是。”王暢德應著出了門,皇上拉著江一凡坐在了自己的榻上,蘇雅漾則坐在一旁皇上命人搬來的椅子上。
“凡兒。為何不提早來信,讓父皇前去接你呢?”皇上慈祥的看著江一凡,又將自己身上的披風脫下來搭在江一凡的身上,說道:“你身體向來不好。舟車勞頓,該先回府中休息一番,明日再來見父皇的。”
“多謝父皇,兒臣十分想念父皇,便顧不上休息,一回京,便直奔宮中,拜見父皇。”江一凡伸手拉緊披風。一旁的蘇雅漾不禁有些羨慕江一凡和皇上的父子情,自己若是回府,恐怕連蘇景奇的面都見不到吧!
“此番前去,可還順利?”皇帝一臉關切的詢問。
“還算順利,只是遇到了一些強盜土匪。”江一凡意有所指,雖然他知道那些人跟江一磊和皇后不無關係,但他卻不能直指兩人,皇上向來最討厭皇子之間的爭鬥,若是沒有證據,一切都是胡說八道,故意陷害兄弟。
“強盜土匪?”皇帝皺眉,是什麼樣的強盜土匪竟敢把主意打到太子身上。
“也沒什麼,一路我們都化名而去,難免會遇到一些土匪,都不過是小事。”江一凡輕描淡寫的說,這些事情他會一點點的去查清楚,然後將他們幕後的根挖出來,連根拔掉。
“凡兒,你剛回來,有些事父皇想與你商議一番。”說著,皇上朝蘇雅漾看去。
“雅漾先行告退。”蘇雅漾行禮,皇上點頭,揮手。
“好,你先回府好好休息一番。”皇上說。蘇雅漾看了江一凡一眼,便退了出去,他們父子之間說話,作為一個太子妃,她是不能聽的,自古以來,多少帝王防著皇后比防身邊的太監還要厲害得多。
蘇雅漾走後,皇上對江一凡說:“你這太子妃是個聰明人,比當今皇后更甚,你是個實在人,父皇不得不擔心你。”
“父皇,雅漾她自是有些保護自己的本事。卻沒有害人的心,請父皇明鑑。”江一凡下跪求情,父皇說這話,自是對蘇雅漾有所懷疑,這樣的懷疑甚至可能讓蘇雅漾丟了命,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當時朕與皇后成親時,皇后也只是個單純的女子。”皇上意有所指。
“父皇,雅漾一心鑽研醫術,只想做個大夫,若非兒臣牽絆了她,她定不會留在京中。”江一凡抬頭看向皇帝,皇上卻淡淡的搖了搖頭。
“不說這個了。現在說這些也還太早,對了,凡兒,父皇有件事想跟你商量。”皇上將江一凡扶起來坐在自己的身邊。
“父皇請說。”江一凡平靜的回答,心中卻有些疑惑,父皇以前並不曾懷疑過蘇雅漾,為何這次回來,父皇會說這種話呢?難道有人暗中跟父皇說了什麼?
“你覺得你的兄弟江一磊該受到怎樣的懲罰才能服眾?”皇上看著江一凡。眼神無比的尖銳。
“父皇不是讓江王在荊楚之地反省嗎?”江一凡反問。
“沒錯,朕是讓他到荊楚之地反省,只是朕還沒想好要讓他反省多少日子,你覺得呢?這事畢竟是一磊對不起你,朕才想問問你的意思。”皇上眯著眼看著江一凡,江一凡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卻知道父皇心中一定有其他打算。
雖說父皇向來最疼愛他,可江一磊畢竟也是父皇的兒子,雖然說上次江一磊栽贓陷害自己的事證據確鑿,但父皇這樣深沉的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