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有人前去端凳子,凳子端出來,青月便守著柳太爺坐在那兒。
“既然柳老太爺不相信我,那請問在座的各位有大夫嗎?”蘇雅漾朝四周掃了一眼,祁大夫走了出來,祁大夫是嵊州城中有名的大夫,做人一向公正。脾氣又壞,向來不畏權貴,當初還對蘇雅漾動過手,讓他出手自是最公正的。
“我來給柳少爺看看。柳少爺,你是什麼時候被打的?”祁大夫站了出來,柳太爺坐在凳子上,苦於被青月按著肩膀站不起來。不然肯定又要起來阻攔。
“是,是來柳府取米的第二天。”柳天陰因為沒有得到爺爺的提示,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蘇雅漾朝青月看了一眼,青月點了點頭,放開了按著柳老太爺的手,進了府衙。
祁大夫伸手去捏柳天陰的胳膊,柳天陰疼得直咧嘴,祁大夫說了一聲:“柳少爺,得罪了。”說罷,便將柳天陰的衣服剝了,只見柳天陰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的,傷痕一看就是新的。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去柳府取米是半個月前的事,我看柳少爺身上並無刀劍之傷,只有一些青紫的樣子。看樣子是被人用棍棒所打。”蘇雅漾開口,祁大夫仔細的檢視著,點了點頭。
“沒錯,的確是棍棒所傷。”祁大夫起身回答。
“那又怎樣?難道太子手下的人向來只使刀劍,不使棍棒嗎?”柳太爺依然不依不饒,蘇雅漾看了祁大夫一眼,祁大夫點了點頭。
“各位剛才應該已經看到,柳少爺身上的傷是青一道紫一道的。我想所有人都曾經摔傷過,大家都應該知道,如果摔青,不出十日,痕跡就會消退。”
“哼!你也說了是摔傷,打傷的自不一樣,打肯定是用了很大的力氣,絕對不可能痊癒得那麼快,不然為何會有人被打斷骨頭,終身站不起來呢?”柳老太爺冷哼一聲,不去看祁大夫。
“柳老太爺此言差矣,剛才老夫給柳少爺摸過骨,發現筋骨並未受傷,既是皮肉傷,那摔傷和被人打其實都是一個理,若柳老太爺不信小人,便再找人詢問就是。”祁大夫有些不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