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盯著門口,過了好一會,才對蘇雅漾道:“另一個綠帛?”明顯的醋罈子打翻了。
“你這丫頭,一天在想些什麼?”蘇雅漾一臉嫌棄的伸手指戳了戳她的額頭,隨即站起來去端藥。
“此番出門,綠帛我都沒有帶,怎麼還會在路上找一個綠帛?”蘇雅漾端了藥遞給青月,青月接了過去,皺著眉,喝了一口。
“其實我覺得我可以不喝藥。”青月將藥碗放在床頭櫃上。她向來怕苦,而且自己也不是生病,不過是被刺了一刀,傷口痊癒就好了,吃藥只是說能快一些。
“你說什麼?”蘇雅漾凝眉,臉上帶著一絲壞笑,雖不怒,卻已然十足的威儀。
“我說我一定會好好喝藥的。”青月苦著臉。看了一眼那濃黑的液體,心裡叫苦不迭。
“小姐,這一路你都經歷了什麼?剛才那人?”青月好奇詢問,總要知道個過程,不然不清不楚的就跟另一個人一同上路,誰知是敵是友。
“是我從湖中救起來的。”奚紫月回答。隨即想起那日被人追殺,棄車而逃的事,便對青月說:“那日在客棧被人追殺,南沐四人奮力抵抗,但來人太多,我們三人坐馬車逃離,我想著那些人斷不會罷休。”
頓了頓,蘇雅漾有些抱歉的看了青月一眼,見青月聽得出神。便接著說“如果馬車上就你一人的話或許你能躲過追殺,我和他便跳下車,想逃往密林深處再找用暗號跟你聯絡,誰知道他卻受了傷,我們只能在林中躲了多日。”
蘇雅漾將他們如何躲在那農家,又如何打退那些黑衣人,幫孕婦接生,後來決定走水路,卻在快要到的時候在湖中發現了紅衣女子,到了杜集,卻發現當地官員橫衝直撞,不把百姓生命當一回事等全部告訴了青月。
“你說的可是那簡大人?”
“你知道他?”蘇雅漾好奇,對這杜集的事倒是想要多瞭解一些。
“這杜集誰不認識他,說是二十年前花錢捐了一個官,因為家中有錢,一路從縣令到節度使,後來生了個兒子,成天胡作非為,魚肉鄉里,本想給他也捐一個官噹噹,他卻沒這心思,成日裡留連煙花之地。”青月將自己所聽聞的都告訴了蘇雅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