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漾,你好大膽,這李家小姐都死了,還由得你這般汙衊,你是欺李家無人嗎?”皇后怒極,一拍桌子。
“雅漾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向來什麼都要查清楚的好,省得放過了壞人,枉死了好人。”蘇雅漾依然不動聲銫,這件事江一凡自是最清楚的,那些人入宮多時,雖然蘇雅漾幾番勸江一凡雨露均霑。但江一凡均以身體不適拒絕了。
所以江一凡自是沒有碰過李青兒的,那腹中胎兒自也不會是江一凡的,更何況,知道這件事的不止一個人。不然李青兒也不至於要自殺了。
“好,這件事就先不說,本宮也不知你太子府之事,自是說不得,只是,本宮手中有一封信,自拿到信之日起,本宮夜夜都睡不著。就怕這信被人偷了去。到時候牽連之人甚廣,太子妃這般聰明,不知道可否猜得出本宮手中的信是何人的手函?”
皇后冷笑,臉上現出得意的神色,蘇雅漾見她如此得意,便知她手中定是拿了可以對付自己的工具,不過她向來謹言慎行,定不會落下什麼把柄在皇后手中。
“皇后娘娘今日所說的話,雅漾愚昧,一句也聽不懂,還請娘娘見諒。”
“蘇雅漾,你當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嗎?馮公公是怎麼死的,想必你該知道了吧!”皇后繼續說。
“馮公公?對不起,皇后娘娘,請恕雅漾孤陋寡聞。”蘇雅漾思索著,一時竟不記得在嗊中有見過這一號人。
“杜集簡府,馮公公,你當真不記得?”皇后冷笑,朝榻那邊走去,隨後坐了下來,不用想,蘇雅漾也知道那裡很溫暖。
聽皇后這樣一說,她當然記起了那個差點就殺了她的馮太監,昔日種種浮現心頭。當日青月曾被當成自己進了簡府還當著馮太監寫了一封信,不過信中內容卻只是一些恭維皇后的話,不知怎麼就成皇后手中的證據了。
“請娘娘恕罪,雅漾不曾記得。”蘇雅漾依然否認,那個人死了,不過聽簡大仁說他是被一群黑衣人殺死的,怎麼能怪在蘇雅漾頭上。
“本宮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只要你離開太子,本宮便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不然這封信本宮就只能交給皇上了。”皇后狠狠的瞪著蘇雅漾。
“娘娘怕是有所誤會,雅漾從未有寫過什麼信給外人。”蘇雅漾道,就算她寫過什麼。也不曾外露,更何況,也不過是隻言片語,至於完整的一封信,除了當日寫信到丞相府說自己要回家外,再也沒有別的了。
至於那封信,她回家時因為蘇未眠說並沒有收到信,她便親自去找,卻發現是被寧晚夏扣下了,當時便將信拿了回來,交給蘇未眠,這才讓蘇未眠知道寧晚夏對她的敵意。而那封信,早已化成灰了。
“好,好,太子妃,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那也不要怪本宮不顧與你母親當年的情誼了。”說完便高喊了一聲:“送客。”蘇青從門外進來,手中端了茶點,已經涼透。
“太子妃娘娘。請吧!”蘇青將東西放下,便走到蘇雅漾面前,微微行了個禮。
“雅漾告退。”蘇雅漾行禮,退了幾步,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皇后一臉的怒氣,蘇青便知皇后沒有說動蘇雅漾,本想說什麼,卻還是忍住了,畢竟只要再熬半年,等到來年春天,她就可以回家了。
“娘娘,茶點已經涼了。奴婢去換一份吧!”蘇青輕聲詢問。
“不必了,幫我把頭髮梳好。”皇后道,蘇青應著上前去扶皇后坐回梳妝檯,鏡中。皇后眼裡閃過一抹狠毒。“既是你尋死,那本宮就成全你。”
太子府,青月被綠帛喊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後了,想起蘇雅漾出門前對自己的交代。麻溜的坐了起來,快速穿好了衣服,問綠帛道:“量衣服的師傅來了嗎?”
“還沒來呢!不過都這個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