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凡乖乖的把手遞過去,蘇雅漾將手指放在他的脈搏之上:“脈象平穩,並無什麼不妥之處。”
把自己的藥箱小工具放到床下:“你說這個王沛桐是不是也是江王的人?”
“不一定。或許就是個大貪官,有的是財膽,而不是官膽。”
豚州距離河州很近,負責查老宅問題的人沒用幾天就回來了。
“老宅也沒有什麼問題。好久沒有人居住,裡面荒草叢生。蛛網滿結。”
“好。我知道了,你們暫且觀察著。”
那人走後蘇雅漾問江一凡:“咱們就這樣一直躲著也不是辦法,不如我們過幾天就回去。打破敵人最有效的辦法還是從內部攻破。”
“太子妃所想亦我所想。”
王沛桐幾經搜尋看不到人,氣的拿起書案上的東西往王又霖頭上砸:“你幹了什麼你知道嗎?這個可是當朝太子!你說說你到底有多少個膽子!你這九族你都不要了?你不想活。我們可還想活呢?”
王又霖在旁邊支支吾吾:“可是這不就是永絕後患了嗎?”
王沛桐拿腳踹他,臉上的鬍子因憤怒都在抖動:“永絕後患?你平時做生意的精明都是餵了狗了嗎?先不說朝廷會繼續往下派人,但是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你怎麼交代?搭上一整個河州百姓的性命都不夠賠的!”
王又霖要哭了出來,他的老臉由於害怕而漸漸憋的煞白:“我知道錯了,本以為把太子弄死就可以什麼事都沒了,都怪我,聽信了那個小人的話!”
王沛桐憤怒又上漲一截:“誰?你還和誰勾搭了?”
“是李愈。”怕大舅子不明白,王又霖又解釋:“就是那個鹽運使,李愈。”
王沛桐對李愈很是瞭解,一個地方的官吏。免不了有什麼交道:“那個李愈你知道他背地裡在做什麼嗎?”
恨鐵不成鋼,“你好好開你的商鋪賺錢不好嗎?非要去湊那個熱鬧!”
“快快快,去給我找太子和太子妃去!光是相府就能扒了你們的皮。”
太子府內。
“江王殿下,探子送回來訊息說太子失蹤了。”
“哦?”江王饒有興趣。
“怎麼個失蹤法?”
“太子在遊湖時不慎落水,至今下落不明。”
江王把手放在背後,來回踱步。
“繼續觀察。我這個皇兄是不會輕易沒的。”
這邊蘇雅漾收到一件信函,是林家送到他們以前的住所被隨從給送到這裡的。
信上書:“蘇姑娘,望安。老夫思忖許久,還是覺得將此事告知你為好。姑娘一行人等在這裡久住,老夫告知也算是給姑娘一行進行提前預知。我姑娘清年是被王又霖給害的,她命薄。不能與之相抗。王又霖在本地作惡多端,望姑娘注意。”
信中短短几句,卻將林家一家的擔心都寫的淋漓倍至。
蘇雅漾將信拿給江一凡。
“好,我知道了。多虧有你。”江一凡不提他早就知道這件事情。
“看來我除了幫你試毒外是還有別的用處的。”蘇雅漾有些得意。
沒有戳破她。江一凡說:“到了豚州再不出去逛一下,就沒有機會了。”
“江南風光雖是秀麗,但大都差不多。除了一些特殊的風景外,工藝產品都沒有多別緻,錯過就錯過吧,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明天就走。去河州把王又霖拿下,有他在手。不愁李愈不出來。”
第二天一早,天空還是霧濛濛的。江一凡一行人坐上馬車趕往河州。
王沛桐這幾天夜夜不得好睡,他怕一不小心就會有朝廷官員過來摘掉他的腦袋。
門外下人來報江一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