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方面其實很像,比如他們一樣的驕傲。
此處離大船主控室也只有幾步的距離。為了不讓景炎破壞戰船,江一凡只得主得進攻,將景炎擋在外面,不讓他有機會去破壞主控室。
江一凡不想景炎的做的事。正是景炎要做的事,景炎對戰船的瞭解不亞於江一凡,他很清楚這艘船的主控室在那,是以抽到機會就往主控室的方向跑。
景炎要往裡衝,江一凡要把人打出去,兩人越打火氣越重,下手也越來越狠,很快江一凡的身上就出現好幾道劃痕,衣襬和袖子被劃成一條一條。
當然,景炎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太子殿下也不是吃素的,景炎想要讓江一凡受傷,必然也要付出代,而他左手胳膊上的窟窿,就是他付出的代價。
“江一凡,你個卑鄙小人!”景炎捂著左手胳膊。後退數步,正好退到門口,被門框擋住。
在京城,景炎的左手就傷著,雖說現在養好了,可並沒有完全恢復,江一凡剛剛就一直挑他的左手下手,絕對是故意。
“我從不曾說我是君子。難道景莊主你是?”江一凡沒有給景炎喘息的時間。腳尖一頓側身上前,手中的劍依舊攻向景炎的左側。
景炎左手受傷,左側正是他的薄弱區,要不打都不應該。
“這麼說,我也不用對你客氣,直接群起而圍之了?”景炎擋了一劍,卻只將江一凡苾退半步,眼見江一凡的劍又揮來,景炎沒有辦法只得從船艙出去。
顯然,這一局江一凡佔了上風,雖然他利用了景炎的舊傷,可他仍舊佔了上風,不是嗎?
“景莊主,難道你現在做的,就不是群起而圍之嗎?”江一凡追了出來,同時將倒在甲板上的斷桅杆踢向船門。
“咔”半長的桅杆橫卡在門前,雖說不能把人完全擋在外面,可卻能給對方添亂,為自己多爭取到一息的時間。
在江一凡阻攔景炎進入大船主控室時,景炎手下的水師們也沒有停下來,一個接一個的木桶,被小舟上的水師丟上大船,有幾個木桶過於脆弱,哐噹一聲就碎了,裡面的東西流了出來,刺鼻的氣味讓江一凡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