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有更多的想法。
雖然他不知道父皇會想些什麼,但自古為君者,最懂得權衡。如今朝中只有自己一個皇子有繼承大統的機會,想來父皇定是聽信讒言,有所擔憂,畢竟自古以來。孝順的皇子逼宮之事常有發生。
哪個帝王無疑心?就是江一凡自己,不也是處處堤防,處處算計嗎?江一凡聽皇上這樣問,便道:“父皇。兒臣認為江王不過是一時糊塗,更何況,轉眼便是冬天,荊楚之地貧瘠,如今景琰年歲小,兒臣還請父皇開恩,能讓江王一家早日回朝。”
“可是,他犯的的並非小錯,朕若是就此饒了他…”皇上起身在殿中徘徊,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江王所犯的錯,知之者不過數人,父皇若召他回京,定不會有人言語,更何況,江王妃是太子妃的親妹妹,她也常在兒臣面前說希望江王一家能回京。能和江王妃說說話。”江一凡不得不說謊。
雖然他萬分不願意再見江一磊,也沒有那個心思再跟他鬥爭,可父皇既這樣問,心中自是希望江一磊回來的,他自不會忤逆父皇。
皇上聽江一凡這樣說,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一凡,真不愧是父皇的好兒子。以後天下交給你,父皇放心。”
“父皇正值壯年,兒臣有幸能輔佐父皇已是萬幸,兒臣自幼體弱,天下大事,恐心有餘而力不足。”江一凡一直垂著眸子不去看皇上,心中卻有些莫名的酸楚。
“正因你身體有不足,父皇才想讓一磊回京,若以後你登上大位,有個兄弟在你身邊輔佐你,父皇也會放心一些。”皇上伸手拍了拍江一凡的肩膀,示意他不要亂想,江一凡點頭道謝。
不一會,飯菜便端了上來,皇上對江一凡說:“你吃完後讓王暢德送你回去,朕有些乏了,先去歇息了。”
“恭送父皇!”江一凡行禮,看著皇上慢慢遠去,坐了下來,拿起筷子便開始吃起來。
“殿下,這飯菜可還合口味?”王暢德在一旁殷切詢問。
“多謝王公公勞心了,飯菜很好。”江一凡回答,王暢德見他臉色不太好便沒有再繼續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