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晚上的酒,鬱結之氣無處可發,他只好借酒澆愁。
也是自這一次的嫌隙之後,他們二人的距離好像越來越遠。
蘇雅漾不再和江一凡同桌吃飯,江一凡也不在這裡留宿。這樣的結果造福了李菁兒。
“姐姐,怎麼還病著吶?妹妹從家裡帶來的人參送給姐姐以表安慰。”
“你哪裡看到我還病著了?我這不是活蹦亂跳開心得很嗎?”
李菁兒掩面輕笑,“姐姐是懂醫術的。想必對自己的身體是最清楚的。妹妹多此一舉了。”
緊接著李菁兒又說道:“還有一件事情是妹妹怕姐姐自己在這廂房裡無聊,特此把日前太子送我的西方鐘錶給姐姐一玩。”
原來是炫耀的,蘇雅漾輕聲哼了一下。
“勞煩妹妹了,姐姐向來是不喜歡這些玩意兒的。姐姐喜歡鑽研的向來是人體的病理。包括哪位姑娘是否是處子之身我都能察覺得到。”
“無端的姐姐怎麼說起了這個。”李菁兒慌忙掩飾緊張。
“咱們都是為太子服侍的人,自然和外面的那些黃花大閨女比不得了。”
“哦?是嗎?”蘇雅漾輕笑。
“由我所知,太子恐怕沒有碰過你吧。”
“你、你說什麼呢?太子他對我那麼好,我又是年輕貌美清白之身,太子當然碰我了。怕是姐姐近日得不到太子眷顧思緒出錯了吧。”
“呵,你的嘴皮子還是很利索嘛!”蘇雅漾上上下下將她打量一番,“只是不知道你這身子經不經得起驗證,要不我明天託葆宜給我帶個宮裡的老嬤嬤過來?”
“你、你……”李菁兒氣結,說不出話來,半晌憋出一句:“你不要汙衊人。”便命她的貼身宮女帶著西洋鐘錶離去了。
蘇雅漾站在門口看著李菁兒踩著潔白的雪越走越遠:“我固然是被江一凡看不起,但是對付你還是綽綽有餘。”
“咱們就這麼放她走嗎?”綠帛在一旁疑惑的問。
“那還能怎麼辦?不然真找個宮裡的嬤嬤給她驗身吶?江一凡的臉不要了嗎?”
蘇雅漾回答,“我現在就是給她一個教訓,虎落平陽也不會被犬欺。只是今年的新年過得有些糟糕。”說到最後一句時蘇雅漾垂下了頭。
“主子不要緊,能平平安安就是奴婢最大的心願了。”
“對,平安是福。我們快準備一下明天回家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