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箱的黃金數量各有不同,除去賞給小兵們的辛苦費外加封口費,埋在茅坑裡的黃金一共有八十六萬兩。
國庫遺失了六百萬兩黃金,太子殿下找出來的這批黃金,雖然還遠遠不及,可至少解決了朝廷的燃眉之急,至少這個月不用老皇帝賣私庫的東西了。
老皇帝對江一凡剛回來,就做出這麼漂亮的成績非常滿意,對那箱送出去的金子,也就沒有那麼心疼了。
五六萬兩黃金對普通人來說很多,可對老皇帝這種坐擁天下的人來說,真得不算什麼。
銀子找回一部分。老皇帝十分高興,可對江一凡昨天晚到的事,老皇帝卻要過問一二了。
太子殿下既然為儲君,他的行為自是不用跟別人解釋。但卻要給老皇帝解釋。
“你昨晚去哪了?為何晚到一個時辰?”老皇帝當面尋問江一凡此事,其實是在告訴江一凡,他對江一凡自己很放心,並沒有私下去查江一凡做了什麼。
“去了一趟城外。”江一凡撒起謊來,眼也不眨。
“去城外做什麼?”老皇帝又問。
江一凡想也不想就道:“看護城河。”
“看護城河?”老皇帝一臉不解。
大半夜的跑出去城看護城河,這是犯什麼傻了?
江一凡不等老皇帝問起,就道:“如果我是幕後之人,我會用不經動任何人的方式。將銀子運出去,而最好的方法就是水路。京中的護城河,連通城內百姓用水,將銀子埋入河道,夜晚潛入水中拖行,可以不經動任何人。”
江一凡並非信口開河,而是認真的想過此事是否可行?
經過江一凡的思考,認定此事還真得可行,不過工程量非常浩大,絕非一兩個月可以完成的事。
“水運?”老皇帝陷入深思,渾濁的眸子閃著鏡光,也不知他在想什麼。
江一凡解釋完後,就不再吭聲,見老皇帝自己在想事,江一凡也不打擾,和老皇帝的貼身太監交待了一句,便出宮了。
“殿下,”侍衛上前,緊跟在江一凡身後,“六扇門傳來訊息,城外的寧安寺死了人,死者死前用血劃了一個兩橫一豎的符號。”
“兩橫一豎?”江一凡腳步一頓,扭頭問道:“死者何人?”
“寧安寺一位掃地僧,今年三十七歲。十三年前在寧安寺出家,一直做著掃地僧的活,極少在人前露面,一直到死前,寧安寺都沒有幾個人見過他。”侍衛算是江一凡身邊親近的人,自然清楚那個兩橫一豎的符號,對江一凡來說有多麼重要。
“立刻讓人封鎖現場,將官差遣回,這個案子六扇門接了。”自從太子殿下成為皇太孫後,六扇門隱隱也有凌駕六部之上的趨勢了。
江一凡快步朝馬車走去,一上馬車便交待道:“出城!”
侍衛快馬加鞭,帶著江一凡的命令先一步趕到寧安寺……
江一凡上了馬車後。第一反應是派人去接蘇雅漾,可想到這個案子的危險性,又想到蘇雅漾今天還有事,江一凡又將這個念頭壓下。
以後,要儘量不讓蘇雅漾接觸死人,太晦氣了!
蘇雅漾此時正在蘇家,接待上門道謝的夫人們。
昨天來的都是高門大戶,他們派下人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可一些門戶相對較低的人家,就沒有這個膽量了。
見到南家、言家和皇后的孃家派了有體面的管家、嬤嬤來,他們哪敢和南、言那幾家一樣,派人下人過來。
不少人家。都是當家夫人親自前來,身份稍高則讓兒媳婦前來,向蘇雅漾表達謝意以及善意。
京城最不缺訊息靈通的人,這些個夫人要來感謝蘇雅漾,事先必然會打聽昨天來的人,送的禮,說的話,他們好有樣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