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一口咬定這是雅漾所書,莫不是親眼所見?”蘇雅漾冷笑。
“大膽,本宮從未出京城,怎會看見你寫這東西?”皇后有些惱琇成怒,沒想到蘇雅漾竟這般伶牙俐齒,難道這一次真的要讓她離開嗎?
“那定是皇后所信任之人看見我寫了?”蘇雅漾步步緊苾,皇后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好了,太子妃,你回去吧!一凡,這件事便交給你查,皇后,後宮不參政。請你謹守本分,這些年朕睜隻眼閉隻眼並不代表朕不知道你做了些什麼,你若非要苾著朕去查,那朕一定如你所願。”皇上掃了三人一眼。最後視線落在了皇后的臉上。
“兒臣告退。”
“雅漾告退。”江一凡和蘇雅漾說著退了出來,一直到出了宮門,才鬆了一口氣,上了太子府的馬車,蘇雅漾才開口道:“我看這件事跟皇后脫不了關係。”
“也許只是巧合。”江一凡道。
“你還記得我們在杜集時,在簡府遇見的那個馮公公嗎?當日他一直讓青月前往簡府,看青月寫下書函,而今日這封信的字跡和青月幾乎一樣。定是找人模仿青月的筆記所寫。”蘇雅漾嘆了一口氣,馬車在街道上緩緩前行,外面已亮起了燈火。
“現在馮公公已死,死無對證,只能去找仿寫之人了。”江一凡皺眉,心中有些不安,馮公公死在路上,那就證明在此之前他便讓人仿寫好送入宮中,皇后為了殺人滅口才殺了馮公公,所以那人一定在杜集。
杜集相去甚遠,更何況,那仿寫之人恐怕早就被馮公公滅了口,就算他們真能到杜集去,找到的也不過是一具屍體,屍體怎麼開口說話?
“京城也會有人有這樣的能力,自然,最好去離京城遠一些的地方尋找。”蘇雅漾思忖著,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找人來假扮,什麼追查,這都是擺在眼前的事實,現在要的不過是一個人證。
既然皇后要人證,那自己就給她人證,她既不想放過自己。那自己就要讓她知道自己是懂得反擊的。
次日一早,江一磊抱著景琰到了太子府,綠帛特地將他們帶到西廂房,並讓江一磊等著,雖然她十分不想告訴蘇雅漾,但還是耐著性子去找了蘇雅漾,畢竟孩子是無辜的。
“真是奇怪,明明宮中有那麼多醫術高明的大夫不找,非要來找小姐,難道不知道小姐現在心情不好嗎?小姐,不如我讓他們回去吧!”綠帛嘟囔著,蘇雅漾正在準備藥箱。
“罷了。既然陛下吩咐讓我給景琰治病,我自不能抗旨,更何況如今被禁足太子府,也正無聊,有點事情倒是極好的。”蘇雅漾並不覺有何不妥,提了藥箱
便往外走,綠帛要跟著,她卻對綠帛說:“做自己的事去吧!這太子府我熟悉。”
“可是小姐”綠帛一臉擔憂的看著蘇雅漾。
“怕什麼?要是真打起來,江王未必是我的對手,好了,放心吧!去做自己的事。”蘇雅漾笑著離開,綠帛無奈。只得前去收拾衣服,府中就她一個丫鬟,自是大事小事都要管,這恐怕是有史以來僕人最少的太子府了。
到了西院,江一磊恭恭敬敬的給蘇雅漾鞠了一躬,笑著說:“真是麻煩蘇神醫了,太醫說景琰至少要三日才會醒來,在蘇神醫的診治下。昨天便醒來了,這份大恩,真不知該怎麼感謝?”
“江王客氣了,我不過是奉命救人,何來大恩?”蘇雅漾對他並無半分好臉銫,本就是前世最恨的人,雖然這一世她見招拆招,但也僅能自保,要她對著江一磊笑,她可真做不到。
江一磊見她臉上沒有半分笑意,想著定是因為昨日的事,便開口道:“聽說你昨日在宮中受了委屈。若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就當是報答你對景琰的救命之恩。”江一磊收了笑意,一本正經的看著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