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事情一向都會好好衡量一番,所以自然不敢輕易和蘇雅漾斷絕父女關係。奚老夫人聽蘇景奇這般說,更是生氣。
“太子妃?這麼說,我老太婆見了她還要給她下跪?好啊!既然如此,我也高攀不上你這個皇親國戚,我走。”蘇老夫人說著就要下床離開,蘇景奇見狀,趕緊上前安撫自己的母親。
“娘,孩兒不是這個意思,明日孩兒去太子府一趟,看一下這其中是否有什麼誤會,孩兒讓雅漾來給娘道個歉,您看行嗎?”蘇景奇一下子跪在了蘇老夫人的床前,蘇老夫人見他這樣,心中也是心疼。只覺自己的兒子兩面為難。
“好,那你就帶她到府中來,到時候一切就真相大白了,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老夫人轉了個身,頭朝向裡面。蘇景奇磕了一個頭,便起身退了出去,心中只覺得詫異。好好的,自己的母親怎麼會突然說這樣的話?
次日,剛從朝堂出來,蘇景奇便緊走幾步跟上了江一凡,拱手行了一個禮,道:“不知雅漾近來可好?”江一凡心下一沉,莫非蘇景奇知道了什麼?他一直都很清楚蘇景奇和蘇雅漾之間不冷不熱的關係,更知道若要做選擇。蘇景奇一定會選擇幫助蘇雅詩。
雖然蘇景奇是蘇雅漾的父親,但也不能事事都告訴他,便道:“岳父大人,雅漾近來挺好的,這些日子一直都想回丞相府看看您老,不過,因為前些日子出了一些事,父皇便讓雅漾在府中反思,以至不能出門,還請岳父見諒。”
“這樣啊!那不知道是出什麼事了?”蘇景奇沉訡道,皇上竟然下令讓她禁足,恐怕是衝撞了皇上,難道是給皇上診治時出了失誤,不對,她是白穀子的傳人,既然能將病入膏肓的江一凡救回來,那是不會出事的。
難道是出於私心,前些日子為小皇子景琰診治時並未盡心,若是如此,被娘知道了,恐怕又要大鬧一番,心中正想著該如何回老夫人,江一凡便道:“我也不太清楚,我還有些事,便先告辭了。”
江一凡說著,蘇景奇行了一個禮,江一凡便離開了,看著江一凡離開的背影,蘇景奇不禁想起朝中大臣的傳言,難道江一凡真有不治之症?難道他和蘇雅漾的婚姻關係是有名無實?不行。這件事一定要弄弄清楚。
回到丞相府,蘇景奇便去請安,老夫人問道:“那丫頭呢?”
“你們都下去吧!”蘇景奇對眾婢女道,眾人退了出去,蘇景奇上前關上門,突然就跪在了蘇老夫人面前:“娘,都是孩兒教女無方,雅漾竟仗著醫術高明,和一位太醫爭執,當面衝撞了皇上,如今被罰禁足,不能出府。”
“禁足?”老夫人
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起那日寧晚夏所說的話,她心中更加疑惑,難道當時都是寧晚夏在胡說?不過。在蘇雅漾和蘇雅詩之間,一直都有矛盾,寧晚夏作為蘇雅詩的母親,幫著蘇雅詩也是應該的。
“是啊!這孩子也太不知分寸了。”蘇景奇道。
老夫人聽聞蘇雅漾被禁足,竟有了幾分擔心,又怕連累蘇府,又怕連累蘇未眠,便對蘇景奇道:“都是自家的孩子,這孩子從小性子野,又在外面呆了那麼多年,你這做父親的,看看能不能跟皇上陛下求求情。”
“是。”蘇景奇應著,心裡卻不願意去蹚這趟渾水,蘇雅漾是太子妃,若真的出事。最先遭殃的是江一凡才對,皇上一心栽培江一凡,絕對不可能讓人拿到江一凡的把柄,這件事,根本無需他開口。
現在蘇雅漾和蘇雅詩都嫁給了皇位繼承人中最有可能的人選,他此時要做的便是兩不相幫,靜觀其變。
“待她解了禁足,還是讓她入府一趟,有些話我得問問她。”蘇老夫人道,雖然有些懷疑寧晚夏。但寧晚夏這些年確實挺孝順她這婆婆的,這件事,還是當面對峙一下比較好,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