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凡和景炎是對手,可也是兄弟,他們之間有鬥爭,可也有信任,所以。
即使只是江一凡的一句話,景炎也選擇相信他。
“等我平安離開,我便會放了蘇雅漾。”這是景炎付出的代價。
同樣只是一句話,可江一凡相信他,一如景炎相信他。
約定達成。江一凡仍警告了一句:“在此期間,你最好不要傷她分毫。”
景炎璨然一笑,“不需要你說。我也會照顧好她,畢竟我和她的關係也不一般不是嗎?”
“景炎,別挑戰我忍耐極限,別逼我對你趕盡殺絕。”江一凡皺著眉,一臉不滿。
他不喜歡景炎把蘇雅漾當成所有物的口氣,這樣的口氣讓人厭惡。
景炎渾不在意。繼續挑釁道:“怎麼?只是說說你就不滿?那她與南青銘的五年之約呢?你就不怕五年後,她嫁進南家。”
“本宮的事,不需要你擔心。”江一凡斜了景炎一眼,“你管好自己。”
說完,便縱身一躍,從塔頂跳下了
“說走就走?”景炎喊了一聲,卻沒追上前。
追上了又如何?
他頂多和江一凡打個平手,留不住人不說,自己還要累個半死,簡直是得不償失。
江一凡走後,景炎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在塔頂站了半晌,才貝原路折回城內。
與自己的屬下碰頭後,景炎第一件要問的事,自然是焦向笛與蘇家三叔的下落。
沒有意外,人被救走了!
“什麼人動的手?”
“不認識,領頭的人屬下沒有見過,武功十分高。不在主子您之下。”來人單膝跪在地上,背挺的筆直,完全沒有因任務失敗而惶恐不安。
他們盡了十分力,任務失敗不是他們失職無能,而是對手太強。
“江一凡手上還有這等高手?難怪敢孤身一人潛入江南。”景炎抬頭看著遠方,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淺笑。
“把訊息守牢,別讓人知道他們二人不在江南。你現在的任務是負責看守蘇雅漾,不許她見任何人。聽明白了嗎?”
有得必有失,江一凡把焦向笛和蘇三叔帶走了,就別再想見蘇雅漾。
總不能,事事都如江一凡的願吧?
景炎交待完這話,轉身朝景園走去,走到主院,想了想還是去了一趟留雲苑,不想他還未踏進院子,就看到院外的石桌旁坐了一個人。
景炎嚇了一跳。上前兩步,才看清了誰坐在那,不由得驚呼一句:“蘇雅漾?”不是睡了的人嗎?怎麼這個時候還在呢?
他這是被蘇雅漾耍了嗎?
不對,明擺著被蘇雅漾耍了的人是江一凡。
莫名的,景炎心情好了不少。
“他走了嗎?”蘇雅漾起身,示意景炎坐下。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可景炎卻聽明白了,“你知道的還真多。”
“不是你告訴我的嗎?”蘇雅漾嘴角一扯,似笑非笑。
“我並沒有想到,他會來得這麼快。”是真的沒有想到,要是想到了,江一凡今晚不會走得這麼順利。
他可沒有忘記七夕夜那晚,江一凡是怎麼逼他的。
“早與晚對景莊主來說有區別嗎?”蘇雅漾坐了下來,看著景炎,柔和月色照在她的臉上。眼中的神情似比平時柔和幾許,讓景炎不由自主地放下戒備。
許是月色太美,許是今晚受了刺激。景炎沒有與蘇雅漾拐彎抹角,而是直接問道:“雅漾,你想知道什麼?”
他不想和蘇雅漾玩心計。太累。
“他走了嗎?”蘇雅漾再次問起景炎剛剛沒有回答的問題,而這個問題讓景炎的好心情蕩然無存,“你就這麼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