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沒有說出來,只是眼中卻泛著溼意。
景炎抬手抹了一把臉。溫潤的面容一瞬間變得冷酷,劍尖指向江一凡,“江一凡,我們痛痛快快的打一場。贏了你走,輸了我就拿你去換江南這塊地。”
“你不是我的對手!”仍舊是這句話。哪怕此刻被大軍層層包圍的人是他,江一凡也沒有露點一絲的怯。
“你別太自以為是,你以為京城的實力,就是我的真實實力嗎?”在京城,他確實是輸給了江一凡,可並不表示現在他還會輸。
他知曉自己的不足,所以這段時間即使再忙,也沒有耽擱練功的時間。而不是像在京城那樣,為了不讓人懷疑,別說練功就是一點異常都不敢表現出來。
在京城的那一年,他活得太累,功力不進反退,不是江一凡的對手再正常不過,可現在他差不多恢復了巔峰時候刻,就算無法壓制江一凡。也不至於像在京城那樣狼狽。
“今天,本宮就見識一下景莊主的真實實力。”既然景炎放出這樣的話,江一凡就不會大意,這一次他沒有把主動進攻的機會讓給景炎,而是率先動手
此時大船已經將景炎的戰船撞得稀巴爛,水手們不再戀戰,立刻調轉方向下游駛去。
也許,下游等待他們的是另一艘更大更強的戰船。可這一刻他們無所畏懼!
“嘩啦,嘩啦”隨著船身擺動,大船又一次開始調轉方向,同樣又給了江南水師機會,越來越多的水兵湧向大船,暗衛已漸漸不支。
一旦江南的水師衝破暗衛的防守,殺入船裡,將船上的水手殺死,大船立刻就會變成一堆廢鐵,任它再強也發揮不出一點效用。
江一凡與景炎交手之際,不忘分心關注船上的情況,見狀,江一凡虛晃一招,唬退景炎後,立刻收劍,縱身躍向朝暗衛與水師父交手的戰場,可是。
景炎哪裡肯給他這了個機會,“江一凡,你還沒有從容抽身的能耐。”
景炎飛快的止住退勢,凝氣提劍,縱身躍起,一個眨眼間,劍尖就已到江一凡的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