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黑衣人確實是武功高強之輩,可他們身受重傷,面對人數眾多的官兵,他們只有吃虧的份,最終……
兩死一傷。
死的那人全部死在言傾手中,唯一的活口是趙統領拿下的,趙統領一點也不客氣,直接把活口帶走,“言兄弟,我先把人帶回去審訊,你放心,有結果我一定會告訴你。皇上那裡也會替言兄弟說好話。”
無視言傾手底下,那群氣憤填膺的官兵,趙統領帶著唯一的活口和兩俱屍體進宮覆命,根本沒有叫上言傾的意思。
“將軍。這人簡直不要臉。”言傾的親兵氣狠了,人明明是他們現的,姓趙的憑什麼把功勞全搶走。
“無妨,收兵回去,今晚出來的兄弟,一人一吊錢,休假三天。”言傾面無表情,也不知他是真不在意。還是假不在意。
眾士兵看言傾這樣,知道他們就是再說也沒有用,將軍決定的事任何人都不能更改。心裡雖然生氣可只能憋著。
身上帶傷忙了一夜,饒是言傾也不禁有些疲累,可言傾卻沒有休息,而是去書房找等了自己一夜的父親。
“爹,和你說的那樣,兇手狗急跳牆,推了幾個替死鬼出來,人已經被姓趙的帶走了。”言傾在平西郡王對面坐了下來。
“哼,姓趙的眼皮可真淺。平西郡王冷哼一聲,一臉不屑,“可有懷疑的物件?”
“東林書院,我懷疑刺客藏在東林書院。”言傾把東林書院起火的事說了一遍,平西郡王聽罷點了點頭,“不無道理,讓人盯著東林書院,另外你身邊也該清一清。”
今晚動手,就立刻有“刺客”冒出來,可見言傾身邊必有奸細,將訊息傳了出去。
“兒子明白。”言傾起身,雙手抱拳,不再坐下。
和坐相比,現在的他站著更舒服。
平西郡王知道自家兒子能幹。可還是忍不住叮囑了一句:“此事暗中調查,切不可聲張。”
“刺客”抓到了,這宗刺殺的案子也該結了,言傾再大張旗鼓的去查,只會讓所有人都不高興。
“兒子知道。”言傾輕輕點頭。
“下去休息,回頭皇上肯定會宣你進宮,到時候怎麼說你可知道?平西郡王頷輕點,眼中閃過一抹倦意。
官場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真正是叫人煩心。
“爹你放心,我不會去搶功勞。”言傾面容沉靜,面對此次到手的大功勞,也能輕易捨棄。可見心性之堅。
江一凡用完早膳,正準備去拜訪程家老爺子,還未出門就聽到趙統領捉到刺客的事,江一凡詫異的轉頭,追問了一句:“是趙統領?”
“是的,趙統領在西城一座破廟的銅像裡,現刺客的下落。”大管家嘴角抽了抽,似乎也不敢相信,可事實就是如此。
“言傾當時在不在?”不是江一凡看不起趙統領,而是和自傾相比,趙統領確實不夠看。要說是言傾抓到了刺客,他反倒會信。
“在。言將軍先現那地。卻沒有細查,是趙統領執意要查。”大管家一板一言的道,末了又加了一句,“外界傳聞是這樣。”
外界傳聞,可見其水份有多大,江一凡點頭表示知道了。
“另外,東林書院的存書樓昨天突大火,南青衣小姐受了點輕傷。今天已請假回家。”雖然這兩件事這不相干,可大管家還是放在一起稟報。
直覺告訴他,這兩件事必然有聯絡。
“傷得嚴不嚴重?”江一凡面色一凝,眼眸微斂,似在想什麼。
“南青衣小姐只受了一點輕傷,倒有十幾位學子為救書衝入火場受了重傷,其中又以景炎公子傷得最重。據說景炎公子為救唐寅大師的百美圖,衝出存書樓最頂層,出來時摔了一跤,被燭油潑了個正著。”除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