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漾。讓我來為你梳頭吧!”寧晚夏說著從丫鬟的手裡接過了梳子,蘇雅漾雖然很想拒絕,但畢竟盛情難卻,更何況,她實在不擅長梳髮髻,罷了,讓她代勞也罷,她既想做,就讓她做吧!
雖然昨天她是假死,但若不是自己,恐怕現在躺在床上的人是寧晚夏,她總算欠了自己半條命,做這點事還是可以的。
一切都弄好後,兩人便去了老夫人房中請安,見兩個人一同前來,又見蘇雅漾頭上是寧晚夏經常給蘇雅詩梳的髮髻。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
“如今看見你們能和平共處,我這做祖母的心中也安心,雅漾,以後常常回來陪陪祖母,祖母一個人,孤獨。”老夫人道。
“是,祖母,雅漾聽聞祖母身子不爽。不知此時,方便問診嗎?”蘇雅漾詢問老夫人,臉上始終帶著笑意。
“方便,方便,來啊!領大小姐進來。”老夫人道,丫鬟便上前領蘇雅漾到了老夫人的床邊,蘇雅漾伸出手為老夫人診脈,又看了她的眼皮,手指甲,舌苔等,點了點頭。
“祖母,您並無大礙,不過是天寒,身子溮氣有些重,這才覺得身體乏累,全身痠軟,待孫女給您開一副藥,您每日按時服用,想來在春暖之前便可痊癒。”蘇雅漾說著便提筆寫了藥方。
“苦嗎?”老夫人突然問。
“不苦呢!主要用的便是山楂,玉米鬚這些東西,不但不苦,還有點甜甜的味道呢!”蘇雅漾道。
“我就說我孫女是這世上最了不起的大夫,那些都是庸醫,你都不知道,我是吃了多少苦藥。”蘇老夫人聽得藥不苦,一時高興,便抱怨起來,這樣一來,反倒像個真實的老太太。
寧晚夏看在眼裡,知道老夫人能這樣不端著架子跟蘇雅漾講話,便是對蘇雅漾的認同,想來往後在老太太心中,蘇雅漾定要比蘇雅詩更親了,她臉上雖然始終帶著笑,卻恨得牙洋洋。
在談笑聲中,蘇雅漾伴著寧晚夏走了出來,剛走了不遠,寧晚夏突然上前一步,面對著蘇雅漾就要下跪,見狀,蘇雅漾趕緊扶著她道:“姨娘,您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