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是嘴硬心軟,怎麼會棄這七年的感情與不顧。
他惱恨惱恨自己無能,即便苡苡在京城被孟循欺負了去,被休棄,他也只能咬著牙將委屈咽回肚子裡。
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富商,沒什麼能力與那些官員抗衡的能力,且不說兩人已經和離,就是夢尋還沒有做京城的高管還只是徽州府解元的時候,他就不敢得罪他了。
吳齊自知自己是個沒什麼能力的人,做生意,不如祝佑,為人處事甚至還比不上家裡的管事祝三友,要說他拿得出手的,那便是看人的本事。
當初見著孟循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少年將來會有大造化,不會和徽州府那些,屢試不中的老舉人一樣,一派暮氣沉沉,沒什麼進取心。
正是這樣,他才惱火。
吳齊也不知想到了什麼,低垂著眉頭連連嘆氣,讓一邊的祝苡苡都有些詫異。
但今天的話可還沒說完,除了說清楚和離的事情,她還要告訴吳叔叔她與穆延的事情。
思及此,她唇邊浮出,一抹清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