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這樣的疼痛,大多時候他都並不在意。
他們才見過幾面。
但見過的每一面,她都在幫他。
他好久好久都沒有感受過這樣的善意了,或許對她而言,不過就是舉手之勞,換做另一個人,她也會這樣待他。
但穆延不願去想那麼多,他只知道,他現在很開心。
和穆將軍對他說過的一樣,他很開心,他好像也可以忘記那些過去了。
穆延睜眼醒來,入目的,是皎潔高懸的玉輪。
他唇角不自覺泛出些笑,想著近日來的事情,心情越發鬆快。
這趟去江寧,他會好好護著她的,他會盡到自己的職責。
距那日酒樓之事,已經過去了三日。
三日間,祝苡苡也未曾歇下來。手中的賬簿大多都已經理清,那接下來要做的,便是把那些產業好好的經營起來。
吳叔叔擅守成卻不善進取,即便原來,祝家是徽商商幫中的佼佼者,但這一年下來,卻也漸漸落了下風。祝苡苡不願看到自己爹爹,辛苦半輩子操勞的基業,便就這樣漸漸蕭條,她只得打起精神來。
或許是一脈相傳,她做事兒,多少和他爹爹有些相似。
他們徽州府地產不豐,做生意,也是指望這周遭的州府轉來倒去,予以牟利。蘇杭的絲綢,松江的布絹,這採買轉通,大多都落在他們徽商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