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了,但我依稀有些印象那幅畫,是有落款的。”
孟循抬步上前,仔細端詳起這幅寒鴉圖,但尋了半天,卻也未找到任何落款。
他當下有了判斷。
這幅畫並不是全貌,只有半幅,完整的應該是兩幅拼在一起,也就是說,那剩下的半幅才有落款。
孟循抬手招來站在一旁的竹青,“這幅畫,是誰掛在這裡的?”
竹青立刻想起幾日前祝苡苡曾來過,還特地換了些東西。
他趕忙回答:“是夫人,夫人幾日前來過,說是原先掛的這幅畫,有些破損,要拿去叫人去修,但也不好就這麼空落落的,便從庫房裡尋了幅畫來掛。”
原本畫到這裡就說完了,可想起這段時日大人和夫人之間的事,竹青大著膽子又多了句嘴。
“其他的,奴就不知道了,大人要是有什麼想知道的,可以去問夫人的……”
說到後面,下意識小了聲。
孟循卻並未追究他的逾矩,只低低嗯了聲。
那日鬧成那樣,仔細想想,祝苡苡也有些後悔。她本可以大大方方的向孟循說清楚,結果卻和他動了手。
那茶還是有些燙的,她後頭用手摸了摸另一杯,燙得她趕忙將手縮了回去。
而那時,可是整整一杯的茶都潑到了他身上。
還好隔著衣裳,要是直接倒過去說不定都得起一層皮。
可他說的那些話也著實讓人生氣,即便體諒他失憶了,不記得他們的過往,祝苡苡也還是不能說服自己。
孟循怎麼能貿然懷疑她的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