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挑極了,叫人一眼就注意到他。
她對他,一見傾心。
好一會兒過去,孟循才鬆開了她的唇。
祝苡苡輕輕喘著氣,臉色酡紅,粉嫩的唇被他親的有些腫,眼角帶著幾分水意,朦朧氤氳,像是妖嬈灼灼的桃花,讓人忍不住垂涎流連。
孟循修長的指節,附在她腰間,正要再一步動作,卻被她攔住。
“別……還未吃晚食,等會兒。”
忍冬和銀丹都在外頭,她有些怕羞。
他將面前的人擁入懷中,埋在她耳邊輕喃,“好,聽苡苡的。”
孟循換了一身月白細布道袍,和祝苡苡一同吃著晚食。
只是不知為何,祝苡苡沒吃兩口便忍不住蹙起眉頭,手忍不住捂著胸口。
孟循隨即放下碗筷,“苡苡怎麼了,可是不舒服?”
祝苡苡搖了搖頭,拿起一邊的青梅茶喝了一口。
“大人……您可得管管夫人,這小半月以來,夫人一直胃口不佳,都吃不了什麼東西,加上這幾日又十分忙碌,人都瘦了一圈……”
“銀丹!”祝苡苡扭頭瞪了她一眼,“夫君別聽銀丹胡說,我也就是這幾日吃的少了些,哪有那般誇張……”
說著,壓下心頭不舒服的感覺,吃了兩口醋魚,揚唇朝著孟循笑了笑。
她不想讓孟循擔心,這幾日確實有些不舒服,但應該也是手上事情太多所致,不出意外休息幾日就能好。
孟循眸色稍斂,“叫廚房煮些竹葉粥來,苡苡吃不下桌上的菜式不要勉強。”
“今日時候有些晚,明日請大夫來看看。”
祝苡苡還想開口說些什麼,孟循卻先了她一步。“我曉得苡苡你不想讓我擔心,可你如今這樣,卻更是讓我擔心。”
孟循少有這般同她正色,她沒有辦法,只得答應了。
次日一早,孟循便著人去請了清輝堂的坐診大夫來,眼看著祝苡苡將早食用完,才趕著時間去了翰林。
臨走前,也忍不住擔憂,對著祝苡苡叮囑,“苡苡有什麼不舒服的,一定要和大夫說,不許瞞著,不許逞強。”
看著一向穩重的人這般憂心忡忡的模樣,祝苡苡忍不住嗤笑,“曉得了孟大人,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只是還未等到清暉堂的坐診大夫前來,倒是迎來了一位罕客。
祝苡苡的表妹,兩年前喪夫新寡的鄭芙。
(大修)
鄭芙是祝苡苡的表妹。祝苡苡早逝的孃親鄭芷月,就是鄭芙的姑母。
祝家門衰祚薄,姓祝的除了祝佑和祝苡苡以外,再沒有旁人。她為數不多的親戚,都是來自已經過世的母親。
祝苡苡的孃親鄭芷月,因父母早逝,自小就寄人籬下,生活在伯父伯母,也就是鄭表舅的家中,好在兩位老人待鄭芷月不差,並未看輕她一個孤女。
所以後來,鄭芷月認識了祝佑,兩人結為夫妻,她也沒有忘記伯父伯母的厚待,對他們一家人都多有照顧。
以前鄭家日子過得清苦拮据,但自從有了祝佑的幫扶,日子就好過了不少。祝苡苡的表舅也就是鄭芙的爹爹,一直在幫著祝佑打理生意,在徽州府,也算是小有名氣。
她和這位表妹,自小便玩在一處。彼時祝苡苡還在閨閣的時候,身邊的玩伴並不多,年紀小一歲的鄭芙,於祝苡苡而言,既是血親,又是閨友。
她一直都把這位表妹看得很重。
只是兩年前,因為一樁事情,兩人生了不快。後來,鄭芙即便和祝苡苡一樣都在京城,也不願意來找她,而祝苡苡登門拜訪,也多次被她拒之門外。
久而久之,加上祝苡苡既要顧心爹爹給她準備的嫁妝產業,又要做好修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