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眼神空洞無光，彷彿已經放棄了作為人的尊嚴和希望。
九道看著她們，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悲哀。
殷寒羽這個老東西，真是人老心不老，竟然禍害了這麼多人。
也不知道這些女子，以後還能不能迴歸正常生活。
九道感慨間，見到已經被打成豬頭、渾身是血的殷寒羽，正在被慕容璃押著走了出來。
九道走上前去，和慕容璃打了個招呼，打算單獨審問殷寒羽。
慕容璃點點頭，提醒道：“老大，你小心點，這老狗應該注射過b級進化藥劑，實力很強。為了抓他，我們光是c級就折了好幾個。”
九道聞言，頗有些意外地看了殷寒羽一眼。
他心中暗自估算，如今他在中古體系裡應該算是S級，最差也得是個超A級。
不過，他畢竟沒見過中古A級以上的人，無法準確比較。
但不論如何，收拾殷寒羽都是綽綽有餘的。
“我知道了，放心吧。”
九道微笑著說道，接管了殷寒羽的押送任務。
慕容璃向前邁了兩步，卻又突然回過頭來說道：“老大，搜查時發現，這裡許多物品已經被整齊地打包，看樣子這老狗是早有離去之準備。”
言罷，她便又轉身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之中。
這時候，姜傲蕾匆匆走到了九道身邊，她臉上帶著幾分凝重道：“九道，我們對殷寒羽動手的同時，也對所有在雲環三城的殷家人動了手。
但剛剛得到訊息，殷家現任家主殷沐陽那一脈的人，已經提前得到了訊息，全部轉移了。”
九道聞言，頓時想到了慕容璃剛才的話，他雙眼微眯：“如果我們今天不來，這殷寒羽說不定也跑了。
照這麼看來，戰爭確實已經迫在眉睫。殷家這是提前做好了準備，打算離開戰爭中心。
哼，既然如此，那我就更得從殷寒羽這老狐狸身上，掏出點有用的東西了。”
說罷，他一把提起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殷寒羽，走向一處臨時搭建的審訊室。
審訊室內，九道坐在桌子後面，冷冷地看著殷寒羽。
殷寒羽雖然已經被打得面目全非，但那雙眼睛依然閃爍著狡黠和陰狠的光芒。
“殷寒羽，你之前不是很愛倚老賣老嗎？怎麼現在不說話了？”
殷寒羽聞言，冷笑一聲：“王九道，你別以為你贏了。等著瞧吧，這場戰爭的最終勝利者一定會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