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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走回辦公室時,依然看見他二人坐在一起,談論著公事。
張書陽見她走回來了,轉過頭拿著手邊的資料,丟在她桌上,不高興的說,“你自己看看你查的都是些什麼東西,我要判例237號,你卻查273,我要民事判例,你卻查刑事案例,倘若你總是這樣的工作態度,我想這邊根本不適合你。”
孫問巧怒火中燒,當初是他要讓她過來打工的,也不是她要求的,現在倒好,所有錯的人都是她。
“好啊,那你就再找一個助理,找一個匹配上你、適合你,最好24小時配合你加班,加到天荒地老,我不幹了。”孫問巧將資料重重的甩在桌上,拿了包踱步離去。
張書陽鐵了一張臉,瞪著她離去。
假日的新聞社,仍有零星的社員出沒,高思青想將下週一要交的稿子整理一下,馬志鴻送的束玫瑰,高思青將它放在了新聞社,若再宿舍看到這束玫瑰花,孫問巧一定又想打探他們到了第幾壘,唉,現世報,想當初她也是如此打聽孫問巧跟張書陽進度到那兒,沒想到現在竟然腳色對換了。
新聞社與系學會是共用一個教室,偶爾進來幾位學生印資料,等他們印完後也都走了,也就剩下高思青一個人還在社團。
她開啟電腦,修改著之前還沒完成的幾篇稿子,突然感覺有人從門外走進來,她下意識地抬頭看。
高思青愣了一下,進來的是韓飛風,他是跑錯社團了嗎,他們籃球社在走欄的最末端那裡。
“你走錯社團了吧。”高思青冷漠地說著。
韓飛風從進來臉色就不是很好,應該說從前幾天她要跟馬志鴻去”約會”時,韓飛風那張臉就像是吃了大便似的,一直臭得很。
他隨便拉了張椅子,在她旁邊坐下來。
高思青狐疑的看著他,“你要幹嘛。”
韓飛風仍不說話,盯著高思青正在打的文稿。
“喂,韓飛風。”高思青見他什麼也不說,不高興地推了推他。
韓飛風一個用力將她整個人拽入了懷裡,聞著她淡淡的書香味,高思青功課好、愛看書,身上總有股淡淡書卷味,與不看書的韓飛風簡直是對比。
“你、你幹什麼。”高思青心臟突然跳了一下,韓飛風這是在抱她嗎。
高思青推了推他,發現他就是一張臉鐵黑著,也不說話。
“韓飛風,你到底要幹什麼。”她掙扎著。
直到有人走了進來,韓飛風才將她放開,仍是盯著她不發一語,直到許久之後,才從他口中說出一句話。
“不要跟馬志鴻在一起。”
高思青盯著他那張欲言又止的臉,歪著頭狐疑的問他,“為什麼。”
“因為我會對你負責,你不需要隨便找個人充數。”
高思青好笑了一下,“韓飛風,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我不需要任何人負責,好嗎,我自己可以為我自己做的行為負責。”
原來韓飛風只是因為心裡過意不去,所以才來找她,想對她負責任,但是她高思青從來不需要別人對她負責任,她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不屬於她的東西,她從來不會強求,更不可能委曲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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