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會哭你就多哭點。
她顧不上思考他突然掉小珍珠的原因,整個人被吸引住似的緩緩向他靠近,下意識地伸出手。
就在指尖即將碰上他哭得發燙的臉頰時,哈維爾突然鬧起脾氣。
「我再也不幫你穿衣服了!嗚嗚……」
他嚶嚶哭著跑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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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維爾也就是嘴上爽一爽,並沒有真的打算不管娜塔莉婭,他哭完之後洗了個澡,整個人又神清氣爽,朝氣蓬勃了。
他數了數錢,做出一個重大的決定。
——僱一個女傭來專門照顧她。
出門轉了一圈,他發現不過這麼一會兒,娜塔莉婭踢人那件事已經在臨時工圈子裡傳開了,現在那群大媽們都知道他家裡來了個暴躁小妹,互相排雷之下,竟是誰都不願意接這個有生命危險的活計。
薩姆看著首挺胸出門,垂頭喪氣回家的邪神大人,驚道:「大人,您難道在外面受欺負了嗎?是誰?我這就去教訓他!」
他唰的一下拔出四十厘米長刀。
然而魔怔的哈維爾盯著這位壯漢,竟然開始在心裡默默腦補他穿女僕裝的畫面。
薩姆這個人糙是糙了點,但是心比他細多了……
這個念頭剛一出來,就被哈維爾搖搖腦袋甩掉。
不行不行,薩姆雖然是個死的,卻也是個男的,並不是世界上所有雄性都像他自己這樣清心寡慾,六根清淨。
糾結之時,他的視野中忽地出現一角裙子的下擺。
目光順著向上看去。
只見娜塔莉婭穿著一條黑色長裙,罩著一層輕紗的裙擺瀑布般地垂下,將將露出白皙的腳踝,柔軟的布料服帖地襯出她纖細的腰肢,領口和袖口的絲帶被綁成了極為對稱的蝴蝶結,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擺動。
她沒有束起雙馬尾,一頭淺粉色的長捲髮垂到腰際,這樣不動不說話的時候,看上去彷彿油畫裡走出的公主。
哈維爾特意檢視了一眼她的胸口。
還好,這條裙子胸前並沒有紐扣,而是採用了有彈力的收邊,可以完美收納那些太大的東西,只是領子比原先那條低了一些,會露出一點點若隱若現的溝壑。
哈維爾感到喉嚨有些發乾。
這一定是因為他出門沒喝水,太渴了。
「誰給你綁的蝴蝶結?」
他生硬地移開視線,問她。
娜塔莉婭回答:「我自己。」
「?」
薩姆嘿嘿一笑:「是我告訴了她方法,她倒是挺聰明的,一教就會。」
比大人您聰明多了。
當然他沒好意思說出這麼膽大包天的話來,只能在心裡感慨娜塔莉婭的智商實在超乎常人,他只是不耐煩地隨便教了兩句,她就可以做得那麼完美。
哈維爾也有些吃驚,他敷衍地稱讚了一下娜塔莉婭,然後向著廚房走去。
他邊走邊說:「今天你也折騰了好久了,過來吃飯吧。」
哈維爾和薩姆齊聲問。
娜塔莉婭機械地解釋:「一種富含蛋白質的乳白色粘稠液體,在必要時可以快速補充能量。」
只不過這種東西,在這個地方不會有就是了。
她抱著讓他們長長見識的想法,隨便解釋了一下。
然而兩位男士的臉色卻漸漸古怪了起來。
哈維爾推了推薩姆的大粗胳膊,小聲問:「我怎麼感覺她在搞黃色?是我思想太汙濁了嗎?」
薩姆捂住嘴巴:「大人,實不相瞞,我也是這樣想的……我不乾淨了嚶嚶!」
娜塔莉婭:「?」
「你們在想什麼?」
所以在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