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稍微動一動就能出汗, 臉上的妝就會花掉。
化妝師上前,給兩人補妝時, 路年年在旁邊背臺詞。揹著揹著,她忽然轉頭,直直看向門外。
在看到站在不遠處的路穗穗後,路年年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嘴巴也張大了。
她提著一口氣, 想喊人, 又想到周圍工作人員太多,怕暴露點什麼。
路年年沒轍,只能忍住。
路穗穗看她表情,揚唇無聲和她對話:等你拍完。
路年年猛地點頭:好。
導演在一旁看著,不解地問:“路年年在跟誰說話?”
監製沒注意,張望看了看,沒發現可疑人士:“不清楚。”
補完妝,路年年忽然有了幹勁。
研墨都研的積極了一些,旁邊扮演皇上的男主聶文濯都發現了。
他看了眼路年年研的墨,忽然說不出臺詞了。
“卡!”導演抬眸看向他們這邊,不解道:“文濯,忘詞了?”
聶文濯默了默,示意道:“導演,年年把墨研成這樣,我再罵她,到時候播出觀眾要罵我吧。”
導演抬頭一看。
他哽了下,看向路年年:“年年,你別研那麼好,你最好把墨灑一點到外面,讓文濯好罵你。”
他認真分析劇情,“你畢竟是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從小沒幹過這些活的公主,研墨也不會研的這麼好。”
路年年:“……”
她噎了噎,小聲:“導演,我在劇裡是聰明人設吧。”
研個墨而已,她覺得自己看幾遍就會了。
導演瞪了她一眼,“再來一場,年年記得把墨灑邊上。”
路年年妥協:“好吧。”
她能怎麼辦呢,雖然內心覺得這劇情很傻,可接都接了,再傻也要演完。
導演宣佈過了時,路年年興奮的像中了五百萬。
她歡天喜地喊著,“導演,我回去了,大家辛苦!”
工作人員哭笑不得,“年年今天怎麼這麼高興?”
“嗚嗚嗚她一直都這樣啊,開心果。”
跟路年年一個劇組的人都比較歡樂,她是個樂天派,基本上沒什麼負能量的情緒,每天高高興興的,被罵了也最多就癟癟嘴,淚眼汪汪和導演講道理。
當然,她一般說不過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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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下戲服,卸完妝,路年年穿著簡單的t恤短褲跑到路穗穗面前。
“姐姐。”她小聲喊,“你怎麼來了。”
路穗穗彎唇笑,把保溫杯遞給她,“喝點水。”
她給她撥弄了下劉海,笑盈盈說:“答應你的,給你探班。”
路年年眼睛晶亮,閃閃的像夜空中掛著的星星,“那你能在這邊待多久啊?”
她苦惱,“我這幾天戲份好像很緊張。”
路穗穗看她,“那我在片場陪你拍戲。”
說完,她問:“方便嗎?”
“方便啊。”路年年連忙道:“我跟導演說一聲就行了,你又不是媒體記者,他們都沒問題的。”
路穗穗:“好。”
幾個人收工回去。
已經是深夜了,他們也沒打算在外面多待。
路穗穗來之前便讓樂樂訂了和路年年他們一家的酒店,一行人抵達酒店,路穗穗讓樂樂去辦入住。
路年年纏著她,“姐,你訂房間了嗎?要跟我一塊睡嗎?”
聽到她這話,汪珍眼皮跳了跳:“年年。”
她提醒,“你姐要好好休息,你別纏著她。”
路年年撇嘴。
路穗穗撲哧一笑,“訂了,但也可以跟你一塊睡